“如何回事?”
“传令:各部停止射箭,持刀防备!”
“报,禀大帅,我大营西北方向突有鼓声迸发,疑是官军夜袭,请大帅明示。”
等,再等,满大营的瓦岗军将士足足等了大半个时候,也没能比及料想中的夜袭,徐世勣也自无法得很,只能是着令孟武所部卖力全营鉴戒,其他各部各自修整,却未曾想各部将士方才刚睡了一小会,西北角处的鼓声又震天狂响了起来,当即又将瓦岗军将士们全都惊醒了过来,顿时又是好一阵的兵荒马乱。
徐世勣料得不差,营外的齐郡军就是来骗箭的,这不,暗夜里那一排排的兵士全都是安装在大车上的草人罢了,当然了喊杀声与骑军的冲锋声倒是真的,只不过所谓的夜袭军队底子就未曾真正靠近过瓦岗军大营,冲锋陷阵的皆是那些车上的草人,理所当然地接受了瓦岗军弓弩手们的热忱号召,这才走了五趟罢了,各辆大车上的草人已大多插满了箭矢,可惜徐世勣的号令下得快,任凭齐郡军将士们再如何大声号令,瓦岗军也不肯再放箭了。
固然将诸将们都打发了归去,可徐世勣本身的心境倒是如何也难安静下来,没旁的,只因从碰到了张君武开端,他就再也未曾顺畅过,每回的仗都打得憋屈非常,仿佛本身统统的思忖与绸缪都落在了此人的算计当中,这叫夙来心高气傲的徐世勣情何故堪……
戌时末牌,夜已是有些深了,乌云满天,星月浑然不见了踪迹,将雨未雨,气抬高得令人很有种喘不过气来之感,可纵使如此,也架不住一天的驰驱之苦劳,到了此时,偌大的瓦岗军大营里已是一派的死寂,除了些明暗岗哨还在值守以外,余者皆已沉浸于梦境当中,就连徐世勣这个主帅都不例外。
“诺!”
“咚,咚咚……”
“咚、咚咚……”
领军反击的赵扬固然年事不大,可倒是齐郡军的老将了,大小战事经历了无数,却从没见过似这等兵戈打得跟玩儿似的活动,童心大起之下,恶兴趣也就来了,哈哈大笑着便下了道号令。
“唉,这该死的张君武……”
“贼子欺我太过,是可忍孰不成忍,大帅,打罢!”
一通麋集的箭雨过后,来袭的齐郡军仿佛鉴定预定之冲破口难以获得胜利,悄悄又转了个地儿,试图趁乱杀进瓦岗军大营中,可惜瓦岗军早已是全营防备了的,这不,齐郡军方才刚再次靠近瓦岗军大营,立马便被警悟的守军发明了,当即又是一通麋集箭雨号召了畴昔,未几久,冲上来的齐郡军仿佛架不住惨痛的伤亡,呼啦啦地又退了下去,可明显还是不断念,绕着瓦岗虎帐地转了小半圈,又再次建议了冲锋,成果么,不出不测,又被守军及时发觉到了,理所当然地又是一通乱射。
“从这边来了,快,箭雨覆盖!”
……
“杀啊,活捉徐世勣!”
“敌袭,敌袭!”
“猖獗,尔等马上各归本部,严守堡垒,任何人不得私行妄动,违令者,杀无赦!”
“传令:除孟武所部外,各部不必理睬营外动乱,尽管放心修整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