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马杀出,一刀一枪齐齐交响,杀的难分难明,不分伯仲。
“杀!杀!”
这边雷氏兄弟怎会甘心放跑项云这条大鱼,是死命的追逐,也不顾身后士卒是否能跟的上。
项云一笑置之,又道:“错,明知不敌怎可硬拼,岂不是陷手足于危难当中,实非明举!”
“好!好!”
项云大刀横扔,直砸雷薄面门,逼迫雷薄回抢自救,借此机遇,项云跳出包抄圈,又大声吼道:“弟兄们,贼子人数浩繁,我们还是先撤,等回了六安再做筹算。”
一千虎贲军当场埋锅造饭,吃的不亦乐乎,好似于自家大本营普通,毫无顾忌卸甲扔刀,半点危急感都没有。
雷绪喜道:“项云狗贼,你真是老寿星吊颈活腻了,如此宝贝竟然敢公诸于世,有种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陈到微怒道:“你无耻,我……”
“好吧!一言为定,如你食言定让你不得好死!”陈到只好屈居承诺下来。
五百虎贲举起长戟,一改低糜的士气,抖擞勃发劈面杀向庐江兵,两军相撞,庐江兵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阵型大乱,死伤无数。
伏兵一击到手以后,也不持续胶葛,又死命向着项云的军队奔去。
连续奔出五里地,项云缓缓放慢马速,转头对皇甫陵道:“于今贼寇远道而来,滴水未进,又疾走了几里地,想必然人困马乏,你带领五百人于前面小树林埋伏,待敌军追来,从中突杀而出,记着不成恋战,到手以后接着流亡。”
一千虎贲终究明白过来,齐声喝道。
又对陈到道:“叔至,本日你我做一个买卖如何!”
“大汉威武!”
一千虎贲齐齐吼道,响彻云际。
皇甫陵深思半晌以后,终究端倪伸展,大声道:“弟兄们,项将军的意义是让大师避其锋芒,攻其不备,拖死敌军。”
三十里地急行军只需半个时候便可达到,雷绪、雷薄两人竟足足走了一个时候,实在是让项云等的心慌气虚,直骂敌军将领草包一个。
“弟兄们,快跑呀。”
雷绪暗道不好,这般下去,迟早被项云给一一击破,叫住雷薄道:“这贼子是用心勾引我们被骗,我们不成在冒然打击了。”
“杀!干死他狗娘养的。”
项云勒住马绳,止住流亡的虎贲军布阵道:“弟兄们,这群狗贼欺人太过,随我冲杀一阵再走也不迟!”
项云大声道:“大胆狂徒,传国玉玺再此,还不下跪!”
“杀!”
“死!”
又追出五里地,余下又是一队伏兵从富强的芦苇荡中杀出来,慌乱当中庐江兵毫无阵型可言,被如狼似虎的虎贲军四下痛杀了一番,只留下不敷五百人保护在雷氏兄弟身边。
项云久战无果,卖了一个马脚,抵挡住雷绪的守势,急打马而回,大声吼道:“弟兄们快撤,这贼子太短长了。”
两军对峙,项云打马而出,放肆非常的吼道:“大胆反贼见了本大将军还不上马受缚,本将军代天子统领四方,你是何人!”
“吁!”
项云回身见雷氏兄弟不在追逐,有趣绝望道:“真没意义,还没有戏弄够呢!”
两次突击以后,雷氏兄弟身边的士卒已经不敷一千人,尽死伤了近千人,气的雷薄火冒三丈,大声吼道:“给我追,我必然要活剥了项云的皮!”
近前的一员小校据理力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