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一笑置之,又道:“错,明知不敌怎可硬拼,岂不是陷手足于危难当中,实非明举!”
项云打断陈到的话语,笑道:“莫非叔至不想回到大耳贼身边?”
“杀!杀!”
这边雷氏兄弟怎会甘心放跑项云这条大鱼,是死命的追逐,也不顾身后士卒是否能跟的上。
厮杀正努力的虎贲军如中了魔咒普通,也不管现场情势危急,都快速的架开庐江兵兵器,跟着项云持续逃往。
一千虎贲军当场埋锅造饭,吃的不亦乐乎,好似于自家大本营普通,毫无顾忌卸甲扔刀,半点危急感都没有。
“杀!”
项云大刀横扔,直砸雷薄面门,逼迫雷薄回抢自救,借此机遇,项云跳出包抄圈,又大声吼道:“弟兄们,贼子人数浩繁,我们还是先撤,等回了六安再做筹算。”
“你先别急,听我说完,我知你恨我,想早点分开我,好归去找刘备阿谁大耳贼,我便承诺你,只要你活捉活捉了雷氏兄弟,我们的商定便减少两个月,你看如何!”项云朗声道。
项云厉声道:“怕你不成!”
两人打马杀出,一刀一枪齐齐交响,杀的难分难明,不分伯仲。
皇甫陵欣喜道:“诺!”,快步流星而去。
“死!”
皇甫陵大声答道。
又追出五里地,余下又是一队伏兵从富强的芦苇荡中杀出来,慌乱当中庐江兵毫无阵型可言,被如狼似虎的虎贲军四下痛杀了一番,只留下不敷五百人保护在雷氏兄弟身边。
两次突击以后,雷氏兄弟身边的士卒已经不敷一千人,尽死伤了近千人,气的雷薄火冒三丈,大声吼道:“给我追,我必然要活剥了项云的皮!”
吃饱喝足以后,项云又道:“弟兄们,有道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虎贲将士个个都是豪杰豪杰,个个都是肝胆相照的手足,于今劲敌来犯,我们该如何办?”
说完也不管身后士卒,率先遁逃,一千虎贲军有样学样,不战而逃,恐怕落下半步。
五百虎贲举起长戟,一改低糜的士气,抖擞勃发劈面杀向庐江兵,两军相撞,庐江兵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阵型大乱,死伤无数。
“杀,不能再让这群贼寇跑了。”
三十里地急行军只需半个时候便可达到,雷绪、雷薄两人竟足足走了一个时候,实在是让项云等的心慌气虚,直骂敌军将领草包一个。
一千虎贲齐齐吼道,响彻云际。
雷薄嬉笑道:“真是自欺欺人,死光临头还在自夸,记着爷爷的名号到了阴曹地府好去报导,我乃雷薄,这位是我哥哥雷绪,本日便取你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