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蓁一愣,发觉出他这个行动隐含的表示,才认识到本身情感过激了。
要换了平时,沈令蓁如何也得沾沾自喜一番,现在却只干笑了一声:“举手之劳,郎君没事就好。”
“郎君要忙甚么?”
“行了,”霍留行看了眼正在替他清算袜靴的空青,“都下去吧。”
眼看他一步步朝她走来,她俄然严峻地吞咽了下,没话找话地说:“郎君好高呀……”
天然是忙着沉着沉着。
沈令蓁一时不知该如何描述,灵光一现,脑筋里冒出一个词:蔫坏蔫坏的。
沈令蓁眼圈一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伤了心,眼看就要落泪。
沈令蓁吸吸鼻子,憋屈道:“郎君这话可真伤人,我与你现在是伉俪,伉俪之间怎落个一笔取消,两不相欠?”
他在她面前站定,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掌住她的轮椅扶手,弯下腰来。
霍留行“砰”一把推开房门,冷声道:“吃,现在就给我吃。”
这“不良于行”的戏再演下去,他怕是要被这黄毛丫头当猴子抚玩了。
霍留行却不依不饶地扳回她的脸,偏要她看着他:“那你说说,你待我如此情深义重,但愿我如何回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