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闻声霍留行大惑不解地“嘶”了一声：“如何不一样？那块帕子上就是我这笔迹。”
“妙灵从大女人房里拿来的。”
“……”
他笑着垂眼看她：“这天底下，没有我不敢做的事。”
“阿爹胡说甚么呢？”沈令蓁奇特地看着他，抬手去摸索他的下巴，“不过阿爹的胡子去哪儿了？”
霍留行笑了笑：“我倒是有人手，只怕长公主不肯将它交给我。”
霍留行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黑着脸问：“啊甚么啊，我在问你，今后要不要跟着我？”
“你说你，阐发起诡计阳谋来头头是道的，碰上这类事就不如我看得清楚了。”空青长叹一口气，“我问你，假定我现在奉告你，不要去想荔枝长甚么样，你脑袋里在想甚么？”
“是有新奇荔枝，也有荔枝糕和荔枝酒。”
“你看方才，我给郎君搭了个台阶，换作之前他必定顺势下了，现在却不肯拿那些蜜语甘言去利用少夫人，这是为何？你再看，郎君这几天不须对付少夫人，本该乐得轻松，但看着却反倒苦衷重重，这又是为何？”
沈令蓁一愣：“当然是霍……咦，霍甚么来着？”
沈令蓁细细回味了一下空青的话，再看霍留行这个“你多甚么嘴”的神采，恍然大悟地笑起来：“本来郎君这几天不理睬我，是因为那日吓着了我，自发歉疚无颜呀？”
空青故意劝他，可眼看他那风雨欲来的神采，又不敢开口，只好冷静服侍他歇下。
空青急了，替他解释：“少夫人，您就别难堪郎君了，郎君这是不美意义承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