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郭络罗氏稿的事,大福晋气不打一处来。过了两日,又传闻郭络罗氏逃了,大福晋坐不住了。唤来儿媳赫舍里氏,暗中叮咛:“你啥也别做,想体例找到郭络罗氏。她窝里可藏着很多好东西,够咱一家子几年嚼用了。”
大福晋闻谈笑了,推直亲王一把,“哟,我闻着,如何这么酸呐?”
直亲王嘲笑,“这不是没吃着葡萄吗?”
到了除夕那日,大福晋正在家里生闷气,感觉老四抢了弘皙风头。比年夜饭都没好好吃。直亲王胤禔瞧叫福晋表情不好,连带着本身表情也不好起来。带着后代们吃了饭,便将诸多事情交给弘昱跟弘昱媳妇,进屋陪大福晋散心。二人守岁无眠,对着灯光闲谈解闷。正说到如本年家与老四干系,猛地外头管家来报,说年羹尧大将军带兵把全部王府团团围住了。
自从年秋月当了皇后,大福晋便称病不朝。一旦入宫,少不得得冲年秋月阿谁丫头电影施礼问安。憋屈!
正说着,弘昱伉俪俩过来,胤禔没说话,大福晋摆手,叫媳妇赫舍里氏坐在本身身边,弘昱坐到胤禔下首椅子上。赫舍里氏瞅瞅婆婆,渐渐说了年羹尧与四爷那些不太好说出的干系。一家四口筹议一刻,弘昱问道:“看来,明天怕要变天了。”
约莫到了早朝时候,紫禁城方向远远传来钟鼓之声。大福晋正靠在胤禔肩膀上打盹儿,蓦地间站起来,揉着眼睛问道:“没兵戈,老四就上位了?”
四爷跟着感喟,“一帮子兄弟,就是给朕添堵的。连嫂子也不费心。皇后啊,事关外命妇,此中另有几位姑奶奶,朕不便跟她们打擂台,就看你的了。”
胤禔闻言嘲笑,拍鼓掌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也别忙了。好幸亏家歇着,等甚么时候传唤,甚么时候再去吧。”
八姐笑笑说道:“皇上别急,臣妾还在坐月子呢。这事儿先让端恪公主姐妹几个查着。过几日臣妾能见人了,定当谨慎办理。”
几句话说的四爷笑了,点头刚要说几句,就听外头一阵吵嚷,康熙贴身寺人飞奔到窗前叫道:“万岁爷,您从速去乾清宫看看吧,郭络罗氏把太上皇气吐血了。”
大福晋耐着性子,比及元宵节这日,年羹尧撤掉围府兵丁,直亲王得了自在,进宫去恭贺老爷子、老四,趁便一起吃顿饭。回到家中,提及本日老爷子闹出那场事儿,大福晋捏捏眉头,“瞧这模样,老爷子八成是想护着老八了?”
大福晋笑着点头,“你就死了那条心吧。即使老爷子把皇位传给老八,也不会传给你。你想想,当初太子刚没,老爷子甚么都不做,如何专挑你开刀?还不是因为汲引你起来,跟太子对抗。太子没了,你天然也就没甚么用处了。至于老八——鬼晓得佟佳氏跟他算是哪门子亲戚。老爷子夙来任人唯亲,最珍惜着姥姥家人,你又不是不晓得。”
“繁华闲人,老爷子放心呗!”大福晋说完,拿帕子捂着嘴笑了,“想想老四,小时候最是喜怒不定,没想到,长大了更加笨,学的连笑都不会,竟然背后里安排那么多人手。一旦机会成熟,说赶老爷子下台就赶老爷子下台,连手都不软一软的。我们兄弟里头啊,最不好相处的就是他了。难怪老爷子挑中他,不怕他伙同兄弟们造反。放心呐!”
管家出去一会儿返来,道:“王爷,年羹尧说,不是来堵门的,就是带着小子们来给王爷拜年,等过了年,就归去了。并无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