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围观的功德者又收回一阵惊赞,轰笑声中夹带着嘲弄与讽刺意味。
楼下围观的功德者赞叹着收回一阵阵长喝,明显对这香艳美景非常对劲。
“你也别忘了,我也救过你的命啊,我们两清了。”花锦南另一手揽住周易的肩膀,逼得他转动不得,宠溺刮了刮他的鼻尖,向着周易暴露了和顺又阴沉的笑容:“别逼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你哦!”
花锦南好似摸小狗儿似的蹭了蹭周易的脑袋,又拿了个梨子一把塞到忿忿不平的周易嘴里,边嗑瓜子边非常耐烦地利用说道:“乖,吃个梨就能打得过我了。”
楼下围观的功德者皆诧异赞叹,原觉得御风楼店主是那十五六岁的孩子,还在心底感慨少年有成,家大业大,美人入怀,竟没成想那斑斓女子才是真正的店主,这女人到底是如何的身家背景,只怕是不成小觑。
他仿佛傻子似的仰天长啸,忿忿然叉腰。文励心心中猜疑顺着他的目光往上一看,只见那五楼的廊栏两朵白花儿似的脚丫子顶风一抖,如有所感,缓慢地从悬空处缩了归去。
他一晃,识酒的人唯恐砸了酒,心疼得直叫喊。
“店主――”楼下的阿穆无法地叉腰,遥遥招手喊道,“你别再到处调戏了,这事儿您说如何办?”
左边趴着雕栏往下看着热烈的姣美少年满脸痞气,约莫十五六岁,正顺从地一手抵着身边美人的倚靠。那满脸笑容死皮赖脸地蹭着少年肩膀的女子相对而言更年长些,却也不过二十出头。黑发如瀑,不着脂粉,着一身满绣彩蝶的大红外袍,细致香肩微露,双腿斜放,迎着细碎的阳光微微仰着尖细的下巴,脖颈苗条,眼细唇薄,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轻浮目光扫视着楼下满脸镇静的人群,眸光流转似万千灯火藏般残暴,像是顶风轻悄落在檐角的一只花胡蝶普通。
文励心气愤地盯着御风楼的阿穆嘲笑道:“这就是你们酒楼的诚意?”
文励心明显也认识到这点,心中考虑半晌正要答复,正要开口,一物又从天而降,砸中他的额头。他捂着生疼的前额定睛一看,只见一枚啃得洁净的梨核在他脚前的地上滴溜溜打转,气便不打一处来。
他话说得通透,也不扯话推辞任务,落落风雅,客气有礼,连解三放都忍不住在后微微点头。
阿穆不睬他,气愤地昂首盯着头上廊道喊道:“我晓得你在!再胡乱丢事儿给我,店主你谨慎阿穆明儿甩了这糟心差事!”
解三放犹疑皱眉,转头看向一旁争固执的文励心与庄朋友,心中的猜想更令他不安。他不知如何开口,张口欲言,却被头顶一声清喝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