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
“真不能拜入我门?”
成千上万的行尸追着你随便咬,你说刺不刺激!
许是奏曲人发明环境不对,最后一个琴音绷断,长鸣后便再入沉默。甘青司见席若白返来,上前扣问,“可发明乐工行迹?”
“这就是了。”甘青司更加感觉蹊跷,莫不是三国中人对四更天在北楚停止不满,而成心谗谄?这恐怕与尸阵也有联络。
“我从没去过北楚!传闻好短长!”
“我但是身怀绝技的前辈。”
“你的话,我哪能不放在心上。”
“少则半月。你方才去可有寻到先生?”
“听欢,我们都是前辈了。”
美好的旋律从空谷传来,清幽而绵长,甘青司听出不对劲仓猝取出怀里的埙。音起,两曲合鸣,一首温和舒缓,一首开朗荡漾,两两相融却无半分违和之感。
“召灵?”甘青司心下奇特,他并未感到鬼气,莫非这琴者还是世外高人。
席百须欢畅了,只要有转机,不管何种要求他都承诺下来。“除非甚么?”
席若白道,“的确,四国府态度中立,若单面见一国之人恐会惹来非议。”
纪漓挠挠脑袋,“多谢前辈!应当的应当的!”说完他凑到甘青司耳边道,“感谢前辈给师兄除诅。”他前日里听席斐灵说,七师兄身上诅文已消,固然大师兄没说是谁所为,但两人认定就是甘青司!最后对他那是满腔的敬意,因甘青司不是门人又年长他们十岁,都尊他一声前辈。
连着一月下来,大师对席若白的窜改司空见惯,也不再大惊小怪,对甘青司的话更是没放在心上,只当打趣,毕竟四更天不是故事会,动动嘴皮子就完事。
“最后一段,你老是掐的这么准。”席若白笑着把剥好的瓜子送到他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