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奉璋相约司乘法同业,本来只是找一伴儿,实在没有其贰心机,但在洛阳城见司乘法有如此多把戏,不由对他刮目相看。
赵奉璋回道:“试问天下读书人谁不想为官?”司乘法喃喃说道:“你孤陋寡闻,觉得读书只为仕进。”赵奉璋没听清司乘法的话,持续说道:“天下读书人也只要为官,替圣上分忧,替百姓做主,才算是大忠大义,不枉学了孔夫子的圣贤学问啊。”司乘法心想:“你满口大仁大义,不见得就真是大仁大义,只是你这话说的很有官腔,我不便辩驳你。”赵奉璋更是一脸志气,指手画脚的说道:“小兄弟,你晓得陶渊明为何不为官?”司乘法回道:“他在《归园田居》诗中说,‘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这是他脾气使然,不喜为官。”赵奉璋眉飞色舞的道:“他不是不喜为官,而是不会仕进。”
第二天一早,赵奉璋就把木牌送给司乘法,司乘法接过木牌,话也不搭,就在上面写了一些“甲乙丙丁”的东西。赵奉璋更加不解,这个“甲乙丙丁”就能赢利。看官,你道这司乘法是如何赢利?本来他是仿了当今的抽奖活动,“甲乙丙丁”别离代表一等奖、二等奖、三等奖、四等奖。那二十张摸排,老是摸不到奖的概率大,他天然能挣钱。唐朝的人质地浑厚,帝王又正视农产,大家也均以农业为主,这些博业活动本来就少,司大官人在洛阳城这么一弄,顿时大家感到新奇,都来抽买,当然司乘法、赵奉璋去长安的盘费是筹齐了。
“长安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
老者一阵狂笑,“好好好!那就好办!”司乘法看他一副傲态,带有几分愤气,道:“如若蝗灾准期而至,我只要你当着这长安百姓给我磕三个响头。”此言一出,四周的人都皆尽惊诧,一时不知谁对谁错?
赵奉璋一时哑口无言,缓了一会儿,道:“小兄弟,你不是信口开河吧?”司乘法他是少年性子,非常好胜,听赵奉璋言语当中有轻浮之意,不由说道:就是本年五到六月,山东河南一带必有大蝗。”赵奉璋微微一笑,说道:“这蝗灾可关乎天下粮仓的收成,关乎一方百姓的安乐,关乎国运之事,岂能拿来耍嘴皮子。再说,你如何晓得五到六月就必有大蝗。”司乘法听得赵奉璋这么一说,心想更要让贰心折口服,何况他更是坚信赵奉璋实无一策相对,东拉西扯旨在转移话题,就势要和他胶葛到底。
司乘法本不肯与他议论这些,但听赵奉璋的言语如此自大,连五柳先生都没放在眼里。不自禁的反问一句:“如何才叫会仕进?”赵奉璋顿了好一会儿,有些支吾的说道:“这个……,倘若平常而谈,只怕更说不清、道不了然。”司乘法朝他看了一眼,说道:“本年五到六月,山东将产生大蝗,你就谈谈你若为本地县令,该当如何?”
却说司乘法,赵奉璋入的长安城,连续玩了六七天,发明天子脚下果然的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大家心肠朴素,鳏寡孤傲皆有所依。司乘法内心震惊很大,之前只在汗青书上读到唐朝富强,却不想有这般富强,开元如此,那贞观年间,就更不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