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窃甲之罪,铁牛帮的诸般罪过,都被我记录下来,连带着他们劫夺商队,藏匿兵器的处所,都一并记下了。”
“至于贩子,我只给那些资金周转不灵的贩子放,讲究的就是一个有出有进,其他的贩子,有赌瘾者不放,二世祖不放,不仁不孝者不放。”
此言一出,王氏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欢畅地眼泪直流:“驸马爷,您没骗俺?”
这厮奸猾至极,并且对危急的嗅觉极其灵敏,如果知情,必定早就逃出世天了。
秦枫摆了摆手,云淡风轻道:“保你一命,并驳诘事。”
为了制止入狱后没有开口的机遇,刘阳抓住最后的机遇,滚滚不断道:“我跟那些羊羔利败类,可不是一起人。”
“纵使死,我也要博个好名声。”
刘阳颓废道:“我如果知情,早就跑了,何必比及刀架在脖子上再跑?”
“我只给墨客和贩子放羊羔利,墨客如果落第,便当滚利的还钱,如果落榜,连本金都不消还。”
秦枫蹲下身,看刘阳的眼神更感兴趣了:“你一个放高利贷的祸害,还挺有原则。”
“你若交出来,我便放你一马,如何?”
秦枫背动手,语重心长道:“我天然会派人去辅运镇彻查,若刘阳说的句句失实,不但你们母子能够逃过一劫,刘阳也并非必然要死。”
狗蛋举起狼牙棒就要打:“你还敢嘴硬!谁不晓得你是个放羊羔利的缺德败类?”
秦枫点了点头,又问道:“你放羊羔利,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
“像你这么夺目的人,手里应当把握着铁牛帮的犯法证据吧?”
二人一鼓作气回到土坑旁,发明土坑已经被填平了,秦枫蹲下身,用手指戳了戳,发明土坑大要是一层坚固沙土,上面另有一些树枝。
离得老远,王氏便跪下叩首:“驸马爷饶命啊,俺们啥也不晓得,都是被陈铁牛害的。”
刘阳则眉头舒展,一脸不成置信:“驸马爷真会谈笑,窃甲案闹得这么大,就算我不知情,也必会当作从犯正法。”
“我但是铁牛帮的智囊……”
说到这,秦枫摸了摸地上的水渍,朝着水渍伸展的方向看去:“如果我没猜错,那边有个水沟,你老婆孩子就躲在内里,对不对?”
秦枫饶有兴趣的一指四周毫无讳饰的荒地:“周遭五里内,只要这个土坑和远处的树林,林子里都是捕快,你不往这躲,还能躲到哪?”
还真是物极必反,他爹夺目到了顶点,这个大儿子却傻乎乎的,仿佛缺根弦。
罪证藏在邻居家?好一个灯下黑!
“大哥,那混蛋跑哪去了?这么一眨眼就不见了?”
“老苍内行里才有几个钱?到时候还不起钱,直接来个卷包烩,我连本钱都收不返来,岂不是亏死了?”
“铁牛帮已经完了,你今后就给本世子当智囊吧。”
秦枫眉头一挑:“你就不想想你的妻儿?”
若刘阳说的都是真的,那他顶多是个奸猾贩子,算不上大奸大恶之徒。
等秦枫接过狼牙棒,往里一戳,内里立即传出刘阳的哀嚎:“别……别打,我出来还不可。”
妻儿二字,直接戳到刘阳的把柄,他踌躇了一会儿,俄然坐起家,盯着秦枫问道:“你当真肯放过我妻儿?”
秦枫轻哼一声:“还能去哪,之前阿谁绊倒马匹的土坑里。”
秦枫直接表态:“你肯共同,剩下的事交给我便是,如何,你不信赖我的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