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那便停止哄抬粮价,他能得政绩。不共同,他便拿粮商开刀,一样拿政绩。
“但是,有一年,江南遭受百年水患,颗粒无收。朝廷正值边陲战事吃紧,没法及时运来赈灾粮。云家…当时的掌舵人,放纵粮铺哄抬粮价,连日翻番,直升十倍…”
“嘶――他真敢。”
说完,迈步出去,涓滴没有踌躇停顿。
别个也纷繁喊着八两,十两的。
“唉,还是年青呀。明摆着要政绩呢。小县令大人也是不幸,春上才到任,冬里就赶上了几十年不遇的大雪灾。听到没?棚户区倒了很多,死了人,还活着的也没饭吃,这成绩报上去…”指指天:“还不得毕生不得为官啊。这是急了。”
“这咱大师都晓得呀。”
“大人这是威胁我等吗?难不成本日便要了我等的项上人头?大人,咱是商,您是官。咱可不好污了您的考成。大人本年才到了咱县城,这今后的官路还长着呢。”
研磨铺纸,提笔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