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领领翻开药箱,把棉签和消毒水拿出来:“你手指上有个伤疤。”她抬着头,瞳孔正对着前面的灯,倒映出一潭标致的流光,“如何弄的?”
成果绿豆大的小红花晕开,刹时变成了蚕豆大。
她把药箱放到茶几上,然后看看景召的手,再看看他额头的高度:“你坐下。”
商领领半蹲在茶几和沙发之间,像一只乌黑的、不会咬人的兔子。
她晓得。
她不说话,抿着嘴笑,眸光流转得缓慢,几次看向本身的袖子。
景召坐直,把手收归去:“感谢。”
擦袖子的那张纸被捏得皱巴巴的。
沉默的时候长到商领领觉得话题结束了,他却这时开了口。
景召抬头倒在沙发靠背上,用另一只手遮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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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承诺。
她低头内疚了会儿,然后抬开端来,像从丛林里走出来的小鹿,既彷徨无措又充满了猎奇跟等候。
方才抓她袖子的时候,虎口的伤口被扯到了,破皮的边沿另有残留的血迹。
商领领埋头,睫毛抖呀抖,嘴角开出温软的花来:“没有干系,脏了就脏了。”
“当然都雅了,”商领领持续缠绷带,“我大学学的临床医学。”
他照做。
四世同堂又进了一步
景召松开手,抽了一张纸巾,鬼使神差地擦了一下她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