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半生为奴 > 第102章 情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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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沉默半晌,没有给他必定的答复,“所谓天家无小事,亦无家事,天子的家事向来划一于国事。殿下是储君,将来正妃确是需求令皇上、群臣、天下人皆对劲。不过皇上也会尊敬殿下志愿,必不会让您感觉委曲。”

容与便朝内殿去了,却见寝殿前无人值守,正觉纳罕,转念想到奉侍的宫人或许正在殿中服侍,也就不疑有他,独自往里走去。

“本来是如许,那便好。”沈宪仿佛舒了一口气,“孤才多大,父皇那般焦急做甚么。”咬了咬唇,他再探听,“厂臣,皇家的婚事是不是必然不准本身做主?”

气候转暖,报本宫外值守的内侍被艳阳晒得有些昏昏然,一个个此起彼伏打着哈欠,见提督寺人走近,仓猝站直了身子,忙不迭地躬身施礼。

容与应以一笑,偶然再去说这个话题,想着才刚那一幕,借机探听,“再过些日子要开夏至宴了,殿下可有甚么想听的新曲子,臣让教坊司的人排练出来给殿下听。”

容与不由放快步子,未见其人,先听沈宪笑道,“你那支生查子吹得还是太轻浮了些,红豆不堪看,满眼相思泪,明显是尽是难过,你却吹得那般跳脱,可见虽豆蔻韶华,尚未解相思意。”

她语音清脆,神态自如,一番侃侃而谈引得旁人谛视,再看她身着青烟纹散花纱衣,盈盈俏立,如同叠翠于碧波之上的莲叶,令人观之望俗。

世人见她在如此短的时候里竟然轮作了两阕词,都颇感惊奇。内侍将那词呈上,沈徽阅后令奉御大声诵出:东风无一事,妆出万重花。闲来阅遍花影,椎有月钩斜。我有江南铁笛,要倚一枝香雪,吹彻玉城霞。清影渺难即,飞絮满天涯。东皇一笑相语:芳意在谁家?莫非春花开落,又是东风来去,便了结韶华?花外春来路,芳草未曾遮。

“我梦唐宫春昼迟。正舞到、曳裾时。翠云队仗绛霞衣。慢腾腾、手双垂。俄然急鼓催将起,似彩凤、乱惊飞。梦回不见万琼妃。见荷花、被风吹。”

他脸上透暴露股子不平气,也可贵的现出孩童式的天真倔强,容与低头一笑,“殿下不成妄自陋劣,现在四海升平,殿下今后必是承平之君。连海说得当然有事理,只要不过分沉湎,主君爱好乐律自是无伤风雅,将来再现梨园盛景也并驳诘事。”安慰结束,又鼓励他,“这一回夏至宴,万岁爷只拟聘请勋贵并要员家眷,氛围当比往年青松些,殿下若要发挥所长,臣觉得也没有甚么不当。”

“不说就不说,奴婢还不想晓得呢。哎呀,您别乱动,看,又梳乱了,这还让人如何结发髻?”

按捺住想要出声打搅的打动,容与预备先悄悄退出去,刚巧沈宪微微侧头,自镜中瞧见了他,“是厂臣来了,如何不出去?”

那厢贵妃看罢直赞,“袁侍郎家学渊源,女公子文思敏捷,本宫见你刚才一蹴而就,却不想能这般清爽脱俗。你如何想起歌颂这荷叶的?”

容与含笑行过礼,方道,“殿下刚沐浴完,是臣来得不巧了。”

沈宪顺手拿起一支玉梳把玩,歪着头想了想,“也没甚么特别的。教坊司这些年没甚么长进,排的曲目都一个味道,堂皇庄肃不足,天然兴趣不敷。还不如孤宫里平常侍女归纳得好。厂臣,你说现现在宫里如何就没有玄宗时梨园那样的盛景,又是霓上羽衣,又是胡旋舞,想想都好玩得紧。你端庄该劝父皇多招些官方高人来,让教坊司添点活力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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