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半生为奴 > 第110章 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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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未几日的工夫,终因上奏言及此事之人太多,容与不得不直面话题,“国朝本就有御马监寺人出任提督监军一说,现在朝堂上众口一词,皇上不该再躲避。”

“如何?你怕我不谙用兵之道?”容与挑眉看他,“还是感觉我无能,连随军之事都做不好?”

他天然地牵起容与的手,一握之下发觉掌心尽是汗水,因着跑马太急的原因,连带额头上也浮起一层汗。

沈徽虽未起火,倒是一万个不甘心,只要容与一提及此事,他就连声反对,不耐烦地岔开话题。

沈徽不思疑他有此才气,可却怀着另一层担忧,“韩源至今不主动反击,不过是想借机和朝廷再要人要钱。我晓得你自有手腕,可疆场上瞬息万变,你没有技艺傍身,刀剑无眼,万一受了伤,火线又是缺医少药,我如何能放心?总之你别想了,我不会放你去大同,此事我自有安排。”

明显是私底下说话,却连官称都带出来,沈徽点头不满,“听他们的另有完?这些人就是贼心不死,总盼着你出点子甚么事才好。韩源那头也必有题目,此时派你去岂不是羊入虎口?”

沈徽凝眉,当真看了他好一会儿,终是摇了点头,“卿一片情意,朕都了了。”说着握紧他的手,抿唇一笑,“不过是说说罢了,太子到底年幼难当重担,我不能冒这个险。我已想好领兵人选,劳烦卿研磨执笔,替我拟就这道旨意。”

兹事体大,容与一刻都不敢担搁,倘若许子畏所言不虚,那么情势和早前只是滋扰边防分歧,已是赤/裸/裸的举反旗,倘若给辽王机会策反韩源,边陲必将危矣。

关于许子畏,容与厥后也传闻了一些他的故事,自京师一别,他回归吴中待了一段时候,厥后因听闻大宁府辽王为人风雅,在府中广纳贤才,他便投奔了去。现在俄然落魄的呈现在都城,莫非是因获咎辽王才会落得如此凄惶?

竟然是他!与此人已是多年未见,容与忙将他扶起,一起请去花厅。见他风尘仆仆,先命人奉了茶来,目睹着其人竟然如此落魄,不由心中非常纳罕。

容与想着他的遭际,开门见山问,“听闻许先生在辽王府颇回礼遇,如何好端端地这般模样呈现在京师?”

谈判失利,容与只得静待沈徽说的安排,倒是于几今后接到旨意,一样委任他为监军,十今后赴登莱一代观察海防。

容与心下猛地一跳,“你当真的?”

沈徽看着他,俄然一笑,“朕御驾亲征,如何?”

沈徽倒是没太暴躁,持续细细为他擦汗,半晌垂动手,方嘲笑了一声,“辽王,朕的这个堂兄还真是韬光养晦,一贯在封地装成只好风月的模样,惯会以自污掩人耳目。”

沈徽已换了燕居私服,洗漱结束,见他俄然出去,也是一惊,起家迎上去,“不是说今儿天晚不返来了,这是如何,有急事?”

当下先安排家人妥当照顾许子畏,容与便急命人备马,预备返回宫中。

沈徽一面奉侍他,容与便将辽王要反之事说了,“此事刻不容缓,我不得不来报你,万一让他策反了韩源,辽东、雁北不日就都成了他们的地盘。”

不过是一场部分战役罢了,固然离京师极近,大胤又有天子守国门的常例,但御驾亲征到底太冒险,从古到今有多少天子都折在这上头,此中亦不乏贤明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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