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几时林升捧了折子出去,皆是早前容与上报给沈徽的秘奏,经他批阅发还返来。从朱批上看,沈徽对赈灾的环境非常对劲,也提及朝中对他此行表示赞誉颇多。另有御赐的封赏之物,比方都城东郊一处庄子,更加食岁三十六石如此。
林升眉梢眼角都是不屑,“那起子人真是不好打发,拿的可满是贵重好药材,没有您的授意我自是不敢收,干脆不叫他们出去也就完了。”调笑过了,他敛容道,“李琏李将军来了,才刚几日的工夫,已把城外的盗贼清了个洁净,贼首现在羁押在府狱里,这事儿办得还真有效力。”
林升安然的点头,“万岁爷叮咛过,说您办差的事不必我回他,您折子里自会说得细心明白,如果碰上甚么别的,或是有费事了,就必然要奉告他,这但是原话,我不敢抗旨。”
容与一贯对感官享用没那么固执,许是因为病着,连带意志都亏弱起来,实在有些迷恋这份舒畅,不想开口也不想让她停下。
容与皱起眉,思忖很久,莫非真要买个美女送给徐阶才气成事?因一时并未想好,他只道,“这小我必然要抓,该如何行事,且容我再想想。李将军剿匪辛苦,我会上报皇上为您请功,便请将军静候佳音。”
另一封则是要他抓紧查访廖通,并叮咛务必谨慎行事,不成冒昧。
容与沉默,这局面好似一盘棋,廖通多年来步步为营,一手棋下得严丝合缝不留马脚,要如何找到棋眼来翻盘,是他接下来要思虑的重点。
容与怔了怔,有些不明以是,她半垂了视线,再度抬起时双眸闪亮如星,“我是问您,我标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