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而是揣摩不定,容与垂目没有作答。沈徽感喟,“朕不想你惊骇。你或许不明白,朕从未拿你当过一个能够被操纵的臣子。容与,你明敏通透,对朕从没有过讨取之心,知恩图报。朕绝少信赖一小我,却只情愿信你。这座深宫里头,你是朕独一的朋友,独一的知己,你肯为朕做任何事,朕情愿护住你,平生一世。”
容与俯低身子问,“皇上现在头痛么?”
答案是不能,起码他没法再和他安静相对,再过一种自欺欺人,装点承平的糊口。
沈徽眉间含忧,嘲弄道,“你感觉她会豁然?会假装甚么事都没有产生,像畴前一样?哪怕没有内心满是恨,也还是统统如常的糊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