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啊,仙祖大人,您留我跟他们去见阿谁冥帝,他会把我送去天国下油锅的,您也不忍心见到我这么一个不幸巴巴的花季少女,被他们扔下油锅炸得脸孔全非吧!”朝颜颜最后一次央告。
春申“哈哈”笑了起来,笑罢也起家道,“罢了,我与你一同走吧,有好故事四周都有好酒喝,我可不想错过这个蹭酒的好机遇。”
冥帝?哼,这个不讲事理的冥帝,朝颜颜算是跟他结下深厚的梁子了,有仇不报非君子,一个冥帝,一个老骗子,这笔账她朝颜颜……记下是记下了,就算是讨不返来,她也要每天骂谩骂他们得灰指甲脚气痔疮,在痛苦中度过余生。
“上宫神仙,求您别问了,也别再喷茶水了,我本来就表情不好,还要因为您,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擦地板……”
勾陈慵懒的“嗯”了一声,扬手饮了一口茶。
“你夫人昨日来我这里坐了坐。”
“此事非她所为。”鸿钧神仙淡淡道。
她又特地对大司命摆摆手,“大司命大人辛苦啦,归去让冥帝多给你点补助点出差的经费。”
鸿钧神仙固然没推测她会这么做,但也没有过分吃惊的表示,还是眸缓如水,面淡若云。
“大胆妖孽,还敢妄言!”大司命手里已经现出了一条带着轰隆闪电的法鞭,这天上地下第一破皮钻肉噬骨的仙器,眼看着就要落到朝颜颜的身上来了。
朝颜颜战略得逞,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躲在鸿钧仙祖身后伸出半个头来,对阿谁大司命说,“你归去把笛子交给冥帝,奉告他既然他丢的笛子找到了,这件事就算畴昔了,叫他不要再来找我的费事。”
“若一乃应天而出之仙器,生而有灵,若非志愿,任何人拿它不下。”鸿钧仙祖转眸对大司命道,“如此,也不算盗。”
落溪返来时,座上已经空无一人。他叹了一口气,拾起抹布来,持续擦着地上的茶水,“哼,小妖孽,我们家主子亲身出马来逮你了,你就等着你的好日子吧!”
倒是朝颜颜本身鸡冻得心脏将近爆炸普通,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她深深吸了两口气,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躲到鸿钧仙祖身后,对阿谁大司命说,“我现在是他媳妇了,你们打狗……呸呸,你们抓人也要看看是抓谁的人吧!”
春申眨眼看了看落溪,将信将疑的问他,“落溪,是真有这回事?”
“既是冥帝之意,吾亦不便禁止。”
连落溪在一旁都看呆了。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拉着这天上地下的第一人,走掉了。
勾陈愣了足足有两秒,然后渐渐放下茶杯,渐渐起家来,对春申和座上人道,“二位慢饮,我另有些家事要措置,先走一步。”
座上人点头,“未几,一件。”
……
大司命道,“此事乃是冥帝授意,下仙只是受命行事。”
鸿钧仙祖却对大司命悄悄点头。大司命这才收了法鞭,对鸿钧仙祖拱手道,“仙祖为何一再放纵此妖肇事?”
大司命说了一声,“唯。”
鸿钧仙祖不动声色,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勾陈。”座上人沉声唤道。
勾陈口中的茶水“噗”的一声喷了出来,“此次又找你借甚么仙器了?你借给她了?借了多少件?”
落溪跪在地上,把洒在地上的茶水一点一点打扫洁净,神采非常的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