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可怪不得我,”五皇子笑嘻嘻地往他阿娘那儿飞了个眼风,“三叔家的二堂兄死活拽我去,我拼了命抵当,可别人高马大,又比我结实,我能如何?”

“哪个小郎不爱顽不爱闹?不爱动的是傻子,”姜老太太赶快包庇外孙,“我们又不是外人,整这些虚文做甚么,你这当娘的也别拘着孩子......哎,这不是来了么!”

“阿昆呢?这都甚么时候了,还不见别人影?”姜婕妤问另一名宫人。

“叫你找着了另有剩的么?”姜婕妤一把夺过他手中一支挂着五六颗果实的细枝,“客岁吃得鼻子淌血忘了?”

姜婕妤见她一本端庄地呷醋,感觉那气得鼓囊囊的小脸甚是风趣,忍不住在她脸颊上掐了一把,替她和大娘子一人剥了一颗,三娘子这才心对劲足地消停了。

三娘子见姑姑又偏疼,樱桃小口一撅,揭露道:“姑姑,二姊她长虫牙,昨日还疼哭了呢。”

“行了行了,阿婆都叫你的*汤给灌晕了,”姜婕妤将儿子一把拉过来,往几个小娘子那儿一搡,“这是你大mm,还没见过呢吧?”

姜老太太在家常常提起这个外孙,脸上都像刷了层蜜,笑意藏也藏不住地抱怨:“这孩子贼精贼精,端的是头发都空心。”

“可贵来一回,就不能多陪陪我么?”姜婕妤怏怏不乐隧道,“阿嫂,有件事我恰好与你打个筹议,我和阿昆在这宫里闷得慌,想叫几个侄女留下住段光阴,陪我说说话,阿昆也热烈些,免得这猴子三天两端闹着出宫,闹得我脑仁疼。”

五皇子司徒锴着一身绯绫常衫,玄色下裳,因年幼还未戴冠,乌黑的头发随便挽了个髻,插了支犀角簪。他比姜家大娘和二娘大一岁,生得极像母亲,端倪仿佛会说话,又长又翘的睫毛一扇,就像在往民气里挠痒痒。

曾氏听出言外之音,赶紧道:“你们这些孩子,要吃便本身剥,如何好光驾娘娘令媛之躯。”

世人又谈笑了一回,姜老太太估摸着时候差未几了,再不归去恐怕女儿又得留他们用午膳了,便起家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也该回了,大郎还在家里等着呢。”

方才的宫人也凑趣道:“五皇子昨日差点将这凝闲殿翻了个个儿,拽着奴婢查问了好一会儿。”

钟荟本来也没希冀问出甚么,一见她这心虚的模样就晓得定有蹊跷了。

一样是极都雅的孩子,她免不了拿五皇子和卫琇比较,论眉眼倒是不分伯仲,不过比起那一脸夺目相的表兄,还是直眉愣眼呆头呆脑的卫十一郎更对她胃口。

没想到曾氏听了这些话也不为所动,一味坚辞,三娘子见两个姊姊都能留在宫中,内心也很恋慕,可刚巴巴地往她阿娘那儿看了一眼,就叫她用眼神瞪了返来,三娘子这时才想起昨夜那诡异的经历,身上一阵冷意,想留下的心也淡了。

送姜老太太等人出去的时候,她寻了个机遇将三娘子拉到殿旁一棵梧桐树下,开门见山地问道:“昨夜你见到甚么了?”

姜老太太一见女儿这蕉萃的模样心肝都揪成了一团:“怎的神采差成如许!夜里睡不结壮么?”

那宫人微微一笑回禀道:“五皇子昨夜饮了几杯酒,与兄长们打双陆,一向顽到夜漏尽时,现下怕是还未起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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