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事儿好办。”
孙家老迈倒是不见外,给本身和兄弟杯中加满酒后,又给郝老迈倒了一杯,没等郝老迈说话,抬头就灌了出来。
孙家兄弟低声交换了好一会,孙老迈看向了郝老迈,说道:“迟老板,不瞒你说,人倒是有两个,小的阿谁是女孩,差未几六七岁的模样,不过大的阿谁有点费事,已经十一二岁了,怕是带出去养不熟啊。”
做买卖有赢利的天然也有赔钱的,本来也不算甚么,归去上班不就是了,可这哥俩倒是好,竟然动了歪心机,搞起了欺骗。
并且六子话里话外也和郝老迈摘清了干系,如许就会让孙家兄弟少一些防备之心,不会以为对方是合起伙来蒙骗自个儿的。
郝老迈装模作样的想了想,说道:“此主要的那户人家比较穷,从小怕养不活,我看有个六七岁就刚好。”
”
孙家兄弟本来都是铁路上的职工,在这个年代,算的是端着铁饭碗的,可这兄弟俩倒是好逸恶劳,当鼎新开放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后,哥俩更是做起了发财大梦。
以是一听六子说又有买卖来了,这哥俩跑的比兔子都快,前几年只是跟着六子利用了几个小孩就赚了五百,他二人要不是找不到六子,怕是早就投奔他去了。
听到郝老迈的话后,孙家兄弟眼中的醉意顿时复苏了几分,两人对视了一眼,当年六子找俩兄弟诱骗孩子的时候,就是用的这个借口,是以孙老迈也没思疑。
”
“说的也是,六子,如何样,有目标了没啊?”
“哎,哎,我也陪一杯。”孙老二见哥哥多喝了杯酒,那也是不甘掉队,“滋溜”一声也是一杯下肚。
听到郝老迈的话后,六子脸上暴露一丝阴狠的神采,“到时候把小孩耳膜扎破喂了哑药,上了车后再下点蒙汗药,怕是到了地头都醒不了,到了我们那地界,还怕甚么呀?”
至于阿谁十一二岁的男孩,郝老迈也有体例,到时候刺破耳膜割了舌头,再打断他一条腿,也是个招财的东西。
这聋哑女孩博取怜悯心,远比男孩子来的轻易,孙家兄弟倒是不晓得,郝老迈巴不得带归去个女孩呢。
“那……那如何美意义啊?”
“哎,我说两位哥哥,我晓得你们在这地界神通泛博,这才先容的迟老板给你们熟谙的,如果这事儿都办不成,今后再有发财的门路,可别怪弟弟我不照顾你们啊。”
不过六七岁大的孩子已经记事了,要万一没骗成被发明的话,那哥儿俩但是要想想结果的,这地儿民风彪悍,一时激愤之下打死俩人,还真不算甚么。
“这……这一个孩子多少钱?”
“六七岁?这么大的孩子倒是好找,不……不过他们都懂事了,怕是骗不走啊。
六子喝干了杯子里的酒,站起家说道:“大哥,我约了孙家哥儿俩,他们这也该到了,我出去迎下。”
“是个女娃?”郝老迈嘿嘿笑了起来,“女娃好,那户人家就是想要女娃,大的也不错,我也要了!”
六子就是卖力往天下各都会去找寻那些流浪小孩的,通过这手腕带归去的孩子,少说也有二三十个了,算得上是轻车熟路。
这诱骗孩子的,大多都是卖给一些贫苦山区没有小孩的人家,不过那些人家是为了传宗接代,女孩远远没有男孩吃香的,孙老迈这是怕“迟老板”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