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法不责众,最后公安局也没能将那些村民们如何样,只将为首的两人判了两年,这事儿传出去以后,仓州的治安倒是变得好了很多,小偷小摸的也见不到了。
“是个女娃?”郝老迈嘿嘿笑了起来,“女娃好,那户人家就是想要女娃,大的也不错,我也要了!”
做买卖有赢利的天然也有赔钱的,本来也不算甚么,归去上班不就是了,可这哥俩倒是好,竟然动了歪心机,搞起了欺骗。
以是从谁家偷个刚出世的孩子,孙家哥俩倒是有这胆量,因为就算事发,刚出世的孩子他也说不出甚么来,如果骗个六七岁的,两人还真是有些胆怯。
口中固然推迟着,不过孙老迈和孙老二的身子,倒是情不自禁的坐在了桌前,眼巴巴的看着桌子上的酒菜。
不过在民风彪悍的仓州地区,俩人倒是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就靠老父亲一点退休人为度日,这两年实在过的是不如何样。
出去没有五分钟,两其中等身材边幅酷似的中年人,跟在六子身后走了出去,刚一进房间看到了桌子上的酒,不由眼睛一亮。
这诱骗孩子的,大多都是卖给一些贫苦山区没有小孩的人家,不过那些人家是为了传宗接代,女孩远远没有男孩吃香的,孙老迈这是怕“迟老板”不要。
这聋哑女孩博取怜悯心,远比男孩子来的轻易,孙家兄弟倒是不晓得,郝老迈巴不得带归去个女孩呢。
郝老迈被六子说的有些动心起来,归正他们坐火车都是卧铺,到时候带多个小孩,也没人会思疑甚么的。
孙老二眼睛一亮,他们俩整天游手好闲在街面上闲逛,倒是没少碰到秦风兄妹,只不过那会俩小孩不值得他们打甚么主张,现在想来,倒是最好的人选了。
不过六七岁大的孩子已经记事了,要万一没骗成被发明的话,那哥儿俩但是要想想结果的,这地儿民风彪悍,一时激愤之下打死俩人,还真不算甚么。
见到孙家兄弟有点怂了,六子赶紧在中间敲起了边鼓,同时从身边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叠“大连合”,在手中拍了拍,说道:“迟老板但是很有诚意的,这钱可都筹办好了啊!”
“咦,我如何忘了这茬了?把那小女孩带走,是没人管啊?”
将两人让出去后,六子冲着郝老迈使了个眼色,开口说道:“孙家两位大哥,这位是北边来的迟老板,我六子就是牵个线,有甚么您几位谈。”
六子喝干了杯子里的酒,站起家说道:“大哥,我约了孙家哥儿俩,他们这也该到了,我出去迎下。”
”
“是两位孙家兄弟啊,迟某久闻大名了,甚么老板不老板的,四海以内皆兄弟嘛,来,先坐下喝几杯。
看到六子手中的那叠钱,孙老迈的眼睛顿时直了,他兄弟俩但是穷怕了,这叠钱的呈现,顿时让他们心中铤而走险的动机占了上风。
郝老迈端起了手中的酒杯敬向二人,早已被哪酒精刺激的浑身发痒的孙家兄弟,赶紧一口闷了杯中的酒,舒畅的抹了抹嘴巴,连菜都没顾得上吃。
听到郝老迈的话后,孙家兄弟眼中的醉意顿时复苏了几分,两人对视了一眼,当年六子找俩兄弟诱骗孩子的时候,就是用的这个借口,是以孙老迈也没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