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嗜酒如命的孙家哥俩来讲,五百块钱那里够花的,没多久就华侈的一干二净。
”
“是个女娃?”郝老迈嘿嘿笑了起来,“女娃好,那户人家就是想要女娃,大的也不错,我也要了!”
六子就是卖力往天下各都会去找寻那些流浪小孩的,通过这手腕带归去的孩子,少说也有二三十个了,算得上是轻车熟路。
“咦,我如何忘了这茬了?把那小女孩带走,是没人管啊?”
这诱骗孩子的,大多都是卖给一些贫苦山区没有小孩的人家,不过那些人家是为了传宗接代,女孩远远没有男孩吃香的,孙老迈这是怕“迟老板”不要。
“来,两位兄弟,我们先干了这杯酒!”
六子喝干了杯子里的酒,站起家说道:“大哥,我约了孙家哥儿俩,他们这也该到了,我出去迎下。”
孙家兄弟本来都是铁路上的职工,在这个年代,算的是端着铁饭碗的,可这兄弟俩倒是好逸恶劳,当鼎新开放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后,哥俩更是做起了发财大梦。
这走江湖的,特别是捞偏门的,除了本身人以外,根基上是不会和外人交底的,郝老迈明显是南边过来的,到了六子口里,就变成了北边来的老板。
进了监狱,事情天然就没了的,孙家兄弟也是懒惰惯了的,又不肯意着力量干活,整天就瞎混起来,从那会起感染上了酒瘾,一天不见酒就浑身难受。
俗话说法不责众,最后公安局也没能将那些村民们如何样,只将为首的两人判了两年,这事儿传出去以后,仓州的治安倒是变得好了很多,小偷小摸的也见不到了。
孙老二倒是另有几分明智,没完整被钱冲昏了脑筋,见年老迈包大揽下来,顿时拉了孙老迈一把,低声说道:“大哥,你先别急着承诺了,这事儿……可不好办。”
出去没有五分钟,两其中等身材边幅酷似的中年人,跟在六子身后走了出去,刚一进房间看到了桌子上的酒,不由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