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二,你也这么看?”郝老迈侧脸看向那人。
“甚么刘老爷子?还不是当年吃了败仗躲台岛去了?”
但是
“恩?六子,你小声点,可别胡说话。”郝老迈闻言一愣,开口说道:“你看清楚了?真有兰花门的人来?”
想到本身等人的身份在刘家眼里竟然还不如一些妓女,郝老迈终究压抑不住心头的肝火,重重的将酒杯顿在了桌子上,说道:“六子,去买票,明天就走,妈的,咱爷们的脸固然不如何精贵,也不消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听到六子的话后,中间一个三十五六岁的人点了点头,开口说道:“珠江那边港澳人士多,脱手也风雅,如果把那块地盘占下来的话,在珠三角这一块,可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大哥,这不是之前和孙老迈他们有过买卖嘛,来到这里总归是要拜访一下的,要不然别人也会挑理不是啊?”
被人如此轻视,郝老迈即便城府再深,心中也是大怒不已,这才让部下买了菜在接待所里喝起了闷酒。
这社会,向来都是被分为三六九等的,江湖,天然也不例外,大到朝堂,小到走狗贩夫,都能够被归纳此中。
当然,也不是说统统的欢场女子都是兰花门中人。
比以下九流中第五流“剃头的”,便把修脚的、跑堂的、拉车的,以及按摩、伴计、舞女、帮闲等属办事性行业的均算在内。
但是这段时候,从天下各地以及外洋赶到小镇插手刘运焦丧礼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四个男人倒是没有那么显眼。
别看乞丐没有甚么社会职位,世人赐与他们的或是鄙夷或是怜悯,但对于郝老迈这些人而言,他们要比绝大多数人活的都舒坦。
郝垂成本来也熟谙那位公关经理,只不过前几天在记念老爷子的时候,他只顾得和别人套近乎了,倒是没有六子看的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