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你来,看着我下针,如有偏差,必然要制止我。”颜千夏这才弯下腰,手指在小公主软软的小脚上测量着穴位之处。
“小公主她……”
“mm还是见我的好。”殊月渐渐地走了出去,双手捧着一个小碗,“只要我才气救小公主的命。”
“娘娘圣手,每一针都下得精确,微臣实在佩服。但还是要看小公主的求买卖志,小公主确切是天赋不敷,若能熬过彻夜,那才有胜算。”徐太医说完,宝珠先是按捺不住,掩嘴哭了起来。
“皇上去看看吧。”宝珠也劝,若真惹起公愤,颜千夏又得担些莫须有的罪名。
殊月冷冷说完,头也没回,快步往外走去了。
璃鸾宫里还是静,颜千夏和小公主隔着烛光,都在甜睡着。远远的,有鸟儿在啾鸣,再过一个时候,天又要亮了。
慕容烈悄悄地挥了挥手,扭头看向颜千夏。他晓得,若这孩子没了,颜千夏的半条命也没了。
“娘娘,月贵妃来了。”宫女出去传话。
“徐太医,您是父老,我是长辈,现在局势告急,我褪衣救女,您大可当我是男人,不必多心,也不必拘礼。”
顺福嗫嚅着,没说出个安抚的字眼来。他是天子没错,但是谁说天子必然是做事没顾忌的呢?在那些民气中,来源可疑的蓝眼小公主的命,向来都比不上吴国江山,慕容烈在这里守了三天三夜不睬朝政,已让大臣们不满。
晴晴还在睡着,宝珠就趴在一边,正在熬药,这清楚是她做的一个恶梦。
“朕去去就回。”慕容烈起了身,一脸喜色,大步往外走去。
“你如何救她?”颜千夏扭头看向她,冷冷地问道。
颜千夏翻开了她的手,紧攥着小香袋,冷冷地盯着她,“那我们就试一试,看能不能躲开。”
“你只是占有了她的身材的一缕魂,对不对?”殊月轻笑起来,摇了点头,伸手捏住了她腰上的小香袋,那边装了陨石珠,“若不是这珠子,你又怎会来到这里?既然成了她,你就是她,这是你躲不开的命,永久永久都别想躲开!”
“先给孩子喝药吧,孩子无辜,我也是做娘的人,不会晤死不救,你记得欠我这份情就行。”殊月浅浅一笑,回身要走。
这套针,还是当初池映梓送给她的,解开小公主的衣裳,暴露尽是水痘的小身子,颜千夏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宝珠在一边给她擦着泪,哽咽着说道:“娘娘,您不能哭呢,眼泪糊住了眼睛,您要如何给小公主施针?”
“让徐太医来吧。”慕容烈扭头看向徐太医,他是太病院中的金针王。
“太冲穴。”徐太医轻声说着,颜千夏又取了第二根金针,摸到太冲穴上。小公主的脚太小了,嫩得像豆腐普通,颜千夏都怕一针扎透了她的小脚。
“皇上就去看看吧,娘娘此时已经睡了。”顺福又劝了一句。
“如何慢,你没看到她不能呼吸吗?”颜千夏抓紧了慕容烈的手,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本身来,若错了,我去上面陪她,我们母女不分开。”
“我习武,你弄药,你我姐妹一起在凰门十载春秋,你说忘就忘。”殊月把药碗递到了颜千夏的面前,小声说道:“凰门女子,若不平解药就为男人生下孩儿,这孩子必然不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