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来就是凰门之女呀,固然你是公主,但你心倾主子,以是甘心入我凰门,今后到处压我半头。你一贯比我聪明,加上才情面貌惊天下,他故意想让你成为他的帮手,我为你保护,可你终究却挑选了叛变他,要拉着我一起跳崖,若非他所救,我已经死了。”
“皇上,折子您不看不可了。”顺福快步过来,又抱着一大撂折子,苦着脸说道:“大臣们都跪在御书房以外,请你以天下百姓、江山社稷为重。”
“如何慢,你没看到她不能呼吸吗?”颜千夏抓紧了慕容烈的手,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本身来,若错了,我去上面陪她,我们母女不分开。”
“是,不能哭,晴晴宝贝,一点都不痛,妈妈亲身来给你治病。”
“这帮老固执,朕的小公主病重如此,他们如何这般没心?”
太医们见她如此大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勾着头,站在一边,盯着脚尖看。颜千夏用烈酒泡过了针,消毒以后,举到夜明珠前看着。
“娘娘再睡会儿吧。”宝珠瞪着兔子普通的双眼,哑声劝她。
“让徐太医来吧。”慕容烈扭头看向徐太医,他是太病院中的金针王。
“娘娘,月贵妃来了。”宫女出去传话。
第一根针扎下去,小公主的双手抖了抖,眼皮子也眨了眨,但是并未展开。
这套针,还是当初池映梓送给她的,解开小公主的衣裳,暴露尽是水痘的小身子,颜千夏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宝珠在一边给她擦着泪,哽咽着说道:“娘娘,您不能哭呢,眼泪糊住了眼睛,您要如何给小公主施针?”
“你们到底要干甚么?”颜千夏紧攥着药碗,心如撞钟,跳个不断。
“皇上,赶不得。”顺福把折子放下,小声说道:“大臣们的脑门都磕出血来了,惹您不去,怕会磕死在那边。”
颜千夏翻开了她的手,紧攥着小香袋,冷冷地盯着她,“那我们就试一试,看能不能躲开。”
“你作梦,我不是颜千夏……”
“还要往左半厘。”徐太医看到她的手在抖,赶紧托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