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阿姮,是我的错!”景扶将她紧拥入怀,唇瓣紧紧贴着她的额头,“我一向都在,阿末一向都在,我只是......只是不晓得是你,让你受委曲了,我......我罪该万死!”
可为何要迟来一步,为何,为何不早些呈现......
世人皆是一脸错愕,不是说皇上对皇后娘娘深恶痛绝,连见她一面不肯吗?这惊天的逆转,未免也太令人不敢置信措手不及了,的确连一个过渡都没有!
叶姮深陷无边无边的暗中,一向有这个熟谙的声音在不远不近地轻呓,缭绕耳侧,挥之不去。
她被他桎梏在怀里,再也转动不得,只能像抓住拯救稻草一样紧紧攀着他的手臂,沙哑着声音叫着,“救我!救我!救我......”
她动了动指尖,悄悄摩挲着他和缓柔嫩的脸颊,语音干涩得发酸,“阿末,我是如此的想你,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但是你一向没来见我,实在我的内心很惊骇,惊骇我的阿末不在了,再也不在了......”
叶姮感觉本身的脖子像是突然被两只大手掐住,狠狠的,在那一刹时,竟透不过气来。
叶姮瞪他,“你明知我的心......”
他不断地亲吻她的额头,弯身将她打横抱起,往内里快步走去。
景扶看到一个宫女坐在锦榻上,一下子就明白了原委,只是看到她至今仍然杵在上边,一点也没有下来的意义,不由蹙眉,“下来。”
在栖凤殿当差的宫人,亲眼看到天子抱着不知何时又偷偷跑出去的皇后娘娘,从内里大步流星踏入栖凤殿的大门,一脸的焦灼与担忧,抱着她的双手更是紧绷用力,充满了严峻和庇护的力度。
她心底的不安更甚,再也顾及不上圈套甚么的,用力推开房门。
“你的心如何?”
啧,这帝后的豪情诶,真真叫人如坠雾中,涓滴看不清楚啊。
灭亡的节拍。
十指抓着空位,指甲深深嵌入,仿佛要抓住甚么,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几度沙哑无语以后,终究支离破裂地尖叫出声,“啊——”
为甚么会如许?
本来,是真的。
“啊!啊!啊!”她发了疯普通,不竭地尖叫着,双臂猖獗地挥动,尽力在黑暗中想要抓住甚么。
“是我,阿姮,是我!”景扶用力抓住她吃力抬起的柔荑,牵着抚上本身的脸颊,唇角的弧度和顺,“阿姮,你摸摸,是真的,是阿姮的阿末。”
她瞪着他,双颊却不由微微泛红,眼睛像是沁满了水普通波光活动,说不出的动听。
她没有做梦,是她的阿末。
“嘎——”
景扶没有说话,抱着怀中的女子,径直绕过她,谨慎翼翼放回榻上,并顺手拉上被子。
“啊——”
为甚么会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