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啊!”叶露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一口一个小雪地叫着,还要牵着轻歌的手,这类行动很不齿啊!”
“王爷,不好了,谷梁蜜斯中毒了!”
“……”
“……是。”萧风暗自抹汗,自家弟弟都方得这么紧,王爷护妻的程度已经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境地。
暮雪苑。
“吃鱼?”该不会就是他抓的那条鲶鱼吧?
即墨渊刚吃完,门外就闪过一道红影,绕进了膳房。
“哐!”即墨渊不但吃光了鱼肉,就连汤都喝完了,一个白花花的空碗就那样放在桌子上。
“吃鱼。”即墨渊对劲地吐出二字。
“要不给你做个菜?”宁轻歌感觉能够,总得用点儿吃的跟即墨寒调换通关文牒。
“萧风,明日封闭王府。”即墨渊随后就是一句。
“小悄悄本来是做给我吃的,应当是没你的份儿!”
“小悄悄,这是我抓的鱼,你如何能给他吃呢?”即墨寒气得胸膛起伏,一双桃花眼抱怨地看着她,“吃就吃吧,连口汤都不留给我,我咽不下这口气!”
“不准做。”但是即墨渊不乐意了。
萧风和衾云看得直滴汗,话说,你俩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吵起架来如何还像小孩子一样?老练不?
“……”
惜儿立即从地上爬起来,翻开压在身上的木板,哭诉着一张脸,“王爷,谷梁蜜斯本日用过午膳后,就昏倒不醒,奴婢请了叶神医来诊断,说是食品中毒。”
“你要去那里?!”正在辩论的两人叫住了她。
宁轻歌回眸,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时候不早了,我先归去睡个午觉。”
“你说甚么?”即墨渊停手,跑出来。
“小悄悄,你也太没知己了。”即墨寒委曲得都快哭了,“要不,你再给我做一次呗?”
“既然你要去淌这趟浑水,那我也不拦你。”即墨寒撇撇嘴,昂首看了看天空,“小悄悄,时候不早了,我先归去了,明日再来找你。”
谷梁雪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双眸闭着小憩,就连呼吸也很微小。
“不可,先赔偿了我再归去睡觉。”即墨寒手疾眼快,一把拽住了她。
“哟,这是又和好了?”叶露打趣道。
之前谷梁雪以相克的食品谗谄过她,如许一想,很有能够是她在以牙还牙。
“清楚是给本王做的。”即墨渊不屑,宁轻歌方才说了是做给他吃的,那就是做给他吃的。
叶露清算好了药箱,正筹办分开这个破处所去找宁轻歌抱怨,谁料一出门就赶上了悠悠走来的两人。
“……”
固然说鲶鱼刺少,但是刺也大啊,卡到喉咙了如何办?
惜儿瘫躺在地上,身上还架着一块丰富的木板,整小我处于神游状况……她就是来报个动静,为甚么要进犯她?
……
门外闪过一道黄影,一进门就被一块木板撞得飞了出去――
宁轻歌回身,不屑一笑,“不送。”
宁轻歌无语,他是饿了多久,竟然这么能吃?
一声惨叫,定睛一看,是谷梁雪的贴身大丫环:惜儿。
顿时,膳房里“噼里啪啦”一阵声响,两人已经打得不成开交了。
“奴婢不敢!”惜儿跪伏在地上,非常惶恐。
“本来就没你的份。”
即墨寒移眼一看,桌上只剩下一个空碗,他当场就崩溃了,“这但是我游遍了全部荷塘才抓到的鱼,竟然都被你吃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