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不差,金手指鼓上蚤,精通高来高去,梁上君子之术。”启得发嘻嘻笑语:“初始本派虽见不得光,然也多劫富济贫之举,平素埋没繁都流连贩子当中,夜里行攀高走壁之本事。说来你们或许不信,花棋子对于我之身份来源,从不过问,我也不说,相互两人之间,但有五音六律足矣。没有江湖流派之见,也无是非对错纠葛,但有丝竹之绕耳,便两心肝胆相照矣。”
“再次有劳彩云女人了。”朱恩与如兰对着思彩云,同时作揖道。
如兰几人,一旁听得暗自颌首斯然。却听得启得发冲动不已,此话当真知心梯己。
“不是,伎俩都对,何况点的不是要穴,再如何着,也不至于伤人这么重。”如兰一样是充满迷惑:“莫非他还被别人,另点了其他穴位?”
“忸捏忸捏,呵呵呵...”启得发眼神一亮笑语:“说来话长,不知诸位对‘金手指’一事,可晓得多少?”
“那里那里...先生莫怪,方才让诸位见笑了,忸捏不已。”启得发见朱恩施礼,仓猝起家行礼道。
“相距太远了,瞧不太真。”朱恩答道。
“我只是封住了他的哑穴和麻穴罢了呀,何故至此呢。”朱恩说着:“此时所点之穴位,气血流注与五行、天时皆符合,并无不当之处啊。”边说着还伸脱手,在本身身上呼应的穴位,谙练地比划了几下伎俩。此时看着瘫在地上的启得发,的确是痛苦不堪的神采,极是不明究里,遂伸手去解他穴道。手掌落处啪啪几下,穴道回声自解。启得发身材一震,“哇”的一声,吐了一口带着血丝的浓痰,总算缓过神来。
“前辈请勿客气,我们都隐去身份,不伤人道命便是。何况爱才之心人皆有之,就像彩云女人是先秦秘法独一传人一样,你与花棋子前辈一样难能宝贵,请答应我们一同前去吧,我还想听他那一曲《广陵散》呢。”朱恩磊落豪情壮语道。
“果然人不成貌相也。”朱恩向启得发,深深作了一揖道,由衷敬佩感慨。
“你熟谙丐帮里的人?”朱恩问启得发道。
“看着我何为?”思彩云故作不知状。
“唉...这好些小我,你们可真是要累死我吗?”思彩云无法地叹了口气,话锋一转却说道:“我有一前提,先生若允了我,就都帮你们改头换面。”
“此埙,是花棋子送我之物,唉...一段埙曲《碎梦无痕》,莫非会变成谶语?”启得发细心收好了雅埙说道,思路从过往拉了返来,规复了常态。
“你点了他甚么穴道?”如兰问朱恩道,看着启得发此时曲扭的面孔,还口吐白沫,也觉着恶心可怖。
“不关我的事,我本只想取别性命,可不会画蛇添足,再去点他的穴道。”思彩云看着如兰迷惑的眼神说道,想了想,复把手中森冷森冷的长剑归了鞘。
“我与花棋子如若不死,先生定是忘年之交也!”启得发说着感激不已,却仍有所顾虑:“只是人多,怕行迹难逃丐帮耳目,何况我们都已经被认出了边幅。”
书接上回。
“不,我也是王谢朴重,救人当责无旁贷。”妙真请缨道。
“没错,妙真能够先回峨眉派,就让我们陪启得发前辈去救人。”倒是如兰的话语。
“先生有兴趣晓得,我等凡夫俗子的故事?”启得发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