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客人后,白鹿将攥在手里的一张十元钞票揣进本身兜里,沉醉道:“我真是一个天赋,竟然无师自通,学会了剃头。”
诸葛大福摘掉手套,抹了抹手,拿起了电刨,听到电刨转动的声音,李马必头皮一麻,谨慎翼翼的道:“大福,你谨慎一点,只要剃掉沾油漆的一小部分,再稍稍修一下便能够了。”
“如许啊?”
“晓得,我剃了?”
李马必脸一绿:“如何了?不要吓我。”
李马必奉上一记鄙夷眼神,哼道:“刨个秃顶也能叫剃头?”
“洗个屁,不如剃掉沾油漆的那一块算了。”
“对不起,这漆有点呛。”
诸葛大福解释道:“大叔,我们是附中的门生,真不会剪头发,我们只是来帮发廊老板粉墙的。”
他现在的发型就像丘陵地区的梯田一样,忽高忽低,沟壑纵横,老妻看了能笑出心脏病,中年大叔哭丧着脸,同意了白鹿的发起。
白鹿虎着小脸:“我给狗狗剃过毛。”
三小我正在偷懒谈天的时候,一个两鬓略显斑白的中年大叔进了发廊,二话不说就在剃头台前坐下了。
“小白?”
“现在正下雨呢,太费事了。”
“-_-!”
中年大叔咳嗽起来,有一点想起家了,不过想想又没起来,白鹿走到剃头台前,拿起了梳子,启动了电刨,自傲的道:“大叔,我给你剃一个西装头如何?”
“你一边去!”李马必直接回绝,叫道:“大福,你帮我剃。”
“怕了你了。”
“我明天要去插手婚礼……”中年大叔对着镜子扯扯耳朵上的头发,刚强的道:“你们随便帮我剪短一点便能够了,没学过都能剪的。”
“你能够去远一点的处所。”
诸葛大福活动了一下有点酸的手臂,喃喃道:“不晓得熊大熊二他们在超市干的是甚么活?”
白鹿耸耸肩,回道:“我帮他们接的是超市卸货的活,这类体力活最合适他们了,不能华侈他们的一身力量。”
中年大叔满不在乎的道:“你们随便帮我剪一下便能够了。”
白鹿拿起电刨剃剃剃,大缕大缕的头发掉下来,没过一会儿就剃好了,看着镜子中惨不忍睹的发型,中年大叔快哭出来了。
“⊙_⊙”
“考虑剪个秃顶吗?”
李马必肯定道:“小白动手没分寸,我不放心。”
“为甚么?”
“⊙_⊙”
白鹿的发起简朴卤莽,李马必想了想,感受也受不了一身的汽油味,认命的道:“也只能剃掉了。”
“好。”
李马必苦着脸:“但是老板不在,我们又不会剪如何办?”
李马必瞥了白鹿一眼,没好气的道:“你的头发比女人还长,你干吗不剪?”
看着李马必后脑呈现的一片地中海,白鹿笑得肚子都痛了,拿起一面镜子折射给李马必看,李马必立即泪流满面,要死的心都有了……
三小我一边东拉西扯一边刷墙,期间连续有客人登门要剪头发做头发甚么的,诸葛大福跟李马必冒死拦住了跃跃欲试的白鹿,给一其中年大叔刨成秃顶,人家没生机已经算是脾气好的了,你要给一个女人刨成秃顶,人家不拿着剪刀追你九条街才怪。
刷完一桶油漆下来后,李马必才发明头发被溅到一坨油漆,油漆用水是洗不掉的,如果要洗只能用老板留下洗濯地板的汽油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