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白鹿放下油漆桶跟刷子,摘下了手套,看向一脸担忧的诸葛大福,淡定的道:“放心,我多少有点这方面的经历。”
“如果你不怕剪坏了,我帮你剪。”
“怕了你了。”
诸葛大福解释道:“大叔,我们是附中的门生,真不会剪头发,我们只是来帮发廊老板粉墙的。”
“对不起,这漆有点呛。”
“⊙_⊙”
刷完一桶油漆下来后,李马必才发明头发被溅到一坨油漆,油漆用水是洗不掉的,如果要洗只能用老板留下洗濯地板的汽油去洗。
中年大叔满不在乎的道:“你们随便帮我剪一下便能够了。”
面面相窥好一阵后,白鹿才捏着下巴,虎着小脸道:“大叔,我觉像你这么威猛霸气的男人,更合适秃顶,我给你刨一个秃顶吧?”
白鹿的发起简朴卤莽,李马必想了想,感受也受不了一身的汽油味,认命的道:“也只能剃掉了。”
诸葛大福按着李马必的头,利落的一刨,惊叫了一声:“哎呀!”
“⊙_⊙”
李马必脸一绿:“如何了?不要吓我。”
李马必奉上一记鄙夷眼神,哼道:“刨个秃顶也能叫剃头?”
李马必苦着脸:“但是老板不在,我们又不会剪如何办?”
白鹿拿起电刨贴着中年大叔的右鬓,大气的往上铲了一下,一大缕毛发掉了下来,立即一片白……
“你一边去!”李马必直接回绝,叫道:“大福,你帮我剃。”
李马必赔笑道:“不美意义,老板不在,我们只是打工的,不会剪头发。”
三小我正在偷懒谈天的时候,一个两鬓略显斑白的中年大叔进了发廊,二话不说就在剃头台前坐下了。
白鹿再次启动电刨,三下五除二,很快,中年大叔便从贫道变成了贫僧。
三小我一边东拉西扯一边刷墙,期间连续有客人登门要剪头发做头发甚么的,诸葛大福跟李马必冒死拦住了跃跃欲试的白鹿,给一其中年大叔刨成秃顶,人家没生机已经算是脾气好的了,你要给一个女人刨成秃顶,人家不拿着剪刀追你九条街才怪。
白鹿耸耸肩,回道:“我帮他们接的是超市卸货的活,这类体力活最合适他们了,不能华侈他们的一身力量。”
“滚。”
“我帮你剃。”
李马必瞥了白鹿一眼,没好气的道:“你的头发比女人还长,你干吗不剪?”
李马必坐在高架上,蘸了一下油漆,昂首扬起手还没刷,俄然打了一个喷嚏,手那么一抖,刷子上的黄油漆四周溅落。
白鹿板起了脸,教诲道:“归正你都要剪的,趁着现在有免费东西,不要华侈机遇,我们手头紧,能省则省,不要浪费钱去剪头发。”
“如许啊?”
上面正在调油漆的诸葛大福也被溅到了几滴,惊叫道:“马必,你能谨慎一点吗?”
北风吹起,细雨迷离,一颗光秃秃的脑袋走进雨中,萧瑟,落寞,伤感,另有一丝莫名的喜感……
中年大叔咳嗽起来,有一点想起家了,不过想想又没起来,白鹿走到剃头台前,拿起了梳子,启动了电刨,自傲的道:“大叔,我给你剃一个西装头如何?”
“好吧。”
中年大叔嘴角抽抽两下,无法的道:“能够。”
白鹿看向李马必,高兴的道:“马必,看你头发也有点长了,要不要我帮你理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