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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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墙刷成豹纹,会不会有点诡异?不过他们只是打工的,老板要求如何刷就如何刷,洗剪吹的时髦理念,普通人不太能了解。
诸葛大福摘掉手套,抹了抹手,拿起了电刨,听到电刨转动的声音,李马必头皮一麻,谨慎翼翼的道:“大福,你谨慎一点,只要剃掉沾油漆的一小部分,再稍稍修一下便能够了。”
诸葛大福解释道:“大叔,我们是附中的门生,真不会剪头发,我们只是来帮发廊老板粉墙的。”
“滚。”
李马必奉上一记鄙夷眼神,哼道:“刨个秃顶也能叫剃头?”
“嗯,你去别家吧?”
“你有甚么经历?”
中午,简朴吃过饭,三小我开端刷吊顶。
白鹿看向李马必,高兴的道:“马必,看你头发也有点长了,要不要我帮你理个发?”
诸葛大福按着李马必的头,利落的一刨,惊叫了一声:“哎呀!”
白鹿的发起简朴卤莽,李马必想了想,感受也受不了一身的汽油味,认命的道:“也只能剃掉了。”
北风吹起,细雨迷离,一颗光秃秃的脑袋走进雨中,萧瑟,落寞,伤感,另有一丝莫名的喜感……
“我的不能剪。”
入冬后第一次下雨了,很冷。
“我明天要去插手婚礼……”中年大叔对着镜子扯扯耳朵上的头发,刚强的道:“你们随便帮我剪短一点便能够了,没学过都能剪的。”
“小白,我们明天刚赚了奖学金,周末歇息一天都不可吗?干吗还要眼巴巴打工?”
白鹿放下油漆桶跟刷子,摘下了手套,看向一脸担忧的诸葛大福,淡定的道:“放心,我多少有点这方面的经历。”
“好。”
刷完一桶油漆下来后,李马必才发明头发被溅到一坨油漆,油漆用水是洗不掉的,如果要洗只能用老板留下洗濯地板的汽油去洗。
李马必肯定道:“小白动手没分寸,我不放心。”
三小我正在偷懒谈天的时候,一个两鬓略显斑白的中年大叔进了发廊,二话不说就在剃头台前坐下了。
诸葛大福活动了一下有点酸的手臂,喃喃道:“不晓得熊大熊二他们在超市干的是甚么活?”
白鹿再次启动电刨,三下五除二,很快,中年大叔便从贫道变成了贫僧。
中年大叔仍然没有起家,皱着眉头道:“这四周就两家剃头店,我刚才去过另一家了,没有开门,我才来这里。”
中年大叔满不在乎的道:“你们随便帮我剪一下便能够了。”
“好吧。”
诸葛大福摇点头,叹道:“人家没有揪着你的脖领子要补偿,已经算是宽弘大量了,你还美意义跟人家要钱?”
“剪头发。”
“-_-!”
李马必赔笑道:“不美意义,老板不在,我们只是打工的,不会剪头发。”
“我帮你剃。”
“洗个屁,不如剃掉沾油漆的那一块算了。”
“你一边去!”李马必直接回绝,叫道:“大福,你帮我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