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想着让银霜去报信,连婆子却没给她这个机遇,倔强地拦在她身前不让她走。
“奴给过您机遇了,看来您还是执意想闹个没脸啊。”连婆子朝身后一挥手,四人围了上来。
“你你你……犯下这等大错还敢出言不逊,乐野庄可没人护得了你!”连婆子手捂着胸口大喘气,仿佛真被她气到了。
孙婉香瞧她看向本身的眼神里仿佛都带着些轻视。
“不过是仗着二夫人的势罢了,这侯府啊,还是二夫人说了算。”连婆子神情非常对劲。
“三蜜斯别叫唤,奴几个这也是受命行事,您如果再嚷嚷大声点,保不齐又有几个偷懒耍滑爱看热烈的过来了,到时奴只能拿麻绳给您捆上了,您面上也欠都雅是吧。”
“这就不劳三蜜斯操心了,您眼下还是先顾好本身吧,别在这迟延时候,谨慎二夫人再惩罚您。”
孙婉香见套不出甚么其他有效的话,懒得再理睬她,瞥开眼看向窗外。
银霜此时躺在榻上,心跳得缓慢后背出了一身盗汗。
“我下甚么黑手了?你把话说清楚,不要随便攀污人,像条疯狗似的乱咬。”
她记得宿世孙婉宁确切生下了个安康的孩子,国公夫人本来不在乎,魏崇旭抱着孩子归去让她见上一面后,她倒也乐得每天带着这个庶宗子。
那两个粗使婆子半点没客气,把孙婉香的胳膊往身后别,疼得她倒吸一口寒气,不自发地俯低了身子。
孙婉香冷着脸看着连婆子身后,四个身材细弱撸起袖子随时筹办冲上来礼服她的下人。
“我要晓得就不必问你了。”孙婉香蹙眉,面色不善,“堂妹生孩子于二婶不是丧事一桩,如何我反而要大祸临头了?”
连婆子冷哼一声,“您现在也就只能逞口舌之快了,就您此次算计四蜜斯的事,就算搬出侯爷来讲情也没用,二夫人气的狠了,方才几乎背过气去,幸亏大夫给扎了一针,您今儿怕是也得交代半条命在这。”
“您还是别揣着明白装胡涂了,二夫人说了,如果您不能顺服跟奴走这一趟,绑也得绑去乐野庄。”
“我没说不去,只是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吧。”孙婉香绕开她,“我在给她上药,上完药便能够走,要不了一刻钟。”
“叫我去乐野庄做甚么?”孙婉香警戒地看着他们,“呵,二婶真是好不讲理,婉宁本日在乐野庄生子,她请我一个未出阁的畴昔能做甚么,帮她接生还是给她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