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就是与圣上说了些实话,这些年你是如何对我的我就如何说,如何能算是编排呢。”
还没等她骂归去,孙婉香就接着说,“你既无能下兼并兄嫂家财苛待子侄的事,能是甚么好货品,之前没人这么说过你,不过是因为与你有好处牵涉,你也晓得世家门阀之间的来往不过就是好处交互,你如何晓得外民气里究竟是如何想你的,你不会觉得你女儿除了魏崇旭阿谁蠢货,另有哪家看得上他吧?你老是感觉我妒忌你女儿抢了我的夫婿,就他那样整日流连青楼酒坊,只知声色吃苦嫖妓狎妓的烂人,通长安城的世家也就只要你们母女俩看得上,若不是有好处来往谁看得上他,谁如果晓得你那点破事,还敢和你攀亲啊!”
她沉下脸来,“别忘了,你们都是签过死契的奴婢,如果我真被她打杀了,你们是甚么了局,不需求我多说了吧。”
孙婉香闻言不由嘲笑,二婶说的话未免水分也太大,就冲着魏国公的面子孙婉宁在大理寺就不至于太惨,说刺耳的,若不是此次证据确实,非论孙婉宁做甚么,只要有魏家撑腰就动她不得,不然孙家其别人哪有现在这么松快?若要说卖转胎药的事,是孙婉宁一人的主张,莫说谢清平不信,就连她也不信。
她话音刚落,二婶再也忍不住了,她涨红了脸愤怒着扑上来,就像在乐野庄上时那般凶恶,看起来像是想杀了她。
她看似一脸遗憾。却又轻叹了一口气,“不过嘛,谁叫她要挣这黑心钱,那就该死遭报应了。”
二夫人瞪了一眼身边节制着她的两个丫环,“蠢货!就算圣上如此说了又如何,她顶多算你们明面上的主子,我才是你们实根子上的主子,侯府的家财在谁手中你们不晓得吗?就算圣上让她当家又如何,她孙婉香能给你们发得起月钱吗?”
二夫人挣扎了好半天,口中嘶吼怒骂着一些污言秽语,孙婉香始终冷冷盯着她,直到她没了力量,瘫倒在地,喘着粗气,那两个丫环还是不敢放手将与她一同坐在地上,凡剪着她的双手。
那两个丫环当即回过神来将二夫人节制住,往兰亭院外拉。
她冷冷瞪着二婶,“圣上说了,现在侯府将由我来当家,二婶你如果不平能够进宫质疑圣上,但是想必你没有这个胆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