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走呀,”孙婉宁拦住了她,故作密切地挽住她的胳膊,“我的好姐姐,大师不过是开打趣,他们嘴笨,说得过了头,我让丫环去取了酒来,让他们自罚三杯给姐姐赔罪,姐姐您也消消气,真如果告了这状,尚书大人能够真会打断他们的腿。”
“你也不差。”孙婉香反问她,“遵循他们刚才的话来讲,我现在应当称呼你……甚么?我已经弄不清你现在的身份了,你现在究竟是……魏崇旭的妾室,还是太子殿下的相好。”
她现在有安阳公主这个背景,不消白不消。
看那两人又挺直了腰杆子,孙婉香感觉有些好笑,她不筹算顺着这个台阶下来。
虽说她摆出这副姿势似是要私语,但孙婉香觉着她这声音估计在场的人都能闻声。
孙婉香原就想和她伶仃说话,若不是刚才的上马威,她也是会找机遇伶仃见孙婉宁,以是现在她当然不会回绝,半推半就的,就跟着孙婉宁到了后院一间空置的配房。
那两个公子哥咬牙瞪着她,另有三五个围在孙婉宁身边的也都纷繁拥戴。
“你跟我来。”
岂料孙婉宁嘲笑一声道,“可不是只要你甚么都懂。”
说到这,孙婉宁一时气不过,狠狠推了一把孙婉香,“贱人!你看你把我害成甚么样了!”
她回过神来也骂了归去,“我抨击你如何了,那就是你应得的,就许你害死我,不准我抨击你是吗。我之前对你使的那些手腕算个屁呀!你这不是还没死,还好端端的站在这跟我说话吗。另有你少拿孩子说事,明显是你本身为了稳固在魏家的位置,非要吃禁药,莫非那些药汤是我灌进你嘴里的吗!”
“别拿我同你比,我犯恶心!”
“他们恭维你,莫非不是因为你现在在太子那正得宠吗,说到这儿我倒是很猎奇,你现在还是魏崇旭的妾室吧,他既没有休了你,太子如何敢明目张胆地把你接到他的别院去住,这不是不给魏家面子吗,魏国公他们莫非也都没定见?”孙婉香紧盯着她,看她的反应。
孙婉宁把门关上,转头看她,态度已不是刚才那般装腔拿调。
“就算是尚书大人也不能不顺从皇家律令吧,莫非祁尚书平常就教你们如许目中无人,我从进门到现在,你们没有一小我向我施礼,如果是祁尚书在这儿,他应当不会像你们这般不懂礼数。”
“尚书大人?”孙婉香一挑眉。
“是啊,他们又没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