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她的那些金饰本就不是甚么奇怪物件,全卖了堪堪抵得上她那只翡翠镯子,她哪有剩的再买这么多酥酪,指不定她没扯谎,还真是她半子发大财了。”
只是不消几日便让她说中了。
“那别人有没有问连婆子如何俄然舍得买这么贵重的物件?”
银霜感觉这话乍一听有事理,但一想到连婆子那斤斤计算的性子,还是感觉不当,“那老虔婆,抠搜得很,钱进了她的荷包可就不好再让她吐出来了。”
“蜜斯您说得没错,那连婆子果然是小人得志,方才奴婢去领我们院里的蔬果时,就瞧见连婆子到处跟人夸耀她手腕上的翡翠镯子,见到奴婢还特地来晃了两圈,非得来问好欠都雅。”
“我不当协二婶能放过我?三叔更是三天两端上门来寻我的费事。”
孙婉香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或许她还真不是在说大话呢。”
“你小小年纪如何满口秽语。”孙婉香笑骂了一声,断言道,“本没希冀她能主动吐出来,但她小人得志可有的显摆,这些金饰在她荷包里也放不了多久。”
银霜说着气鼓鼓地捏着果篮,“您是没瞧见她当时那副嘴脸,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蜜斯您还笑,对于女子而言婚姻但是大事,到时您如果悔怨了,便是和离也得脱层皮。”
银霜摇了点头,“奴婢不敢,主仆不能共坐一桌,如许分歧端方。”
在屋里养伤承平了几日,许是连婆子将话带到了,二婶都没有再来找她费事,兰亭苑平静了很多,埋头等动静的孙婉香正躺在树荫下的摇椅上看话本子时,银霜提着一篮生果走近了。
“那奴婢就大着胆量劝您一句,被二夫人惩罚也就是苦这一时,至公子二公子又不是永久都不会回府,他们迟早都要立室的,到时二夫人定然要交出管家权,您如果没有相看到合适的夫郎或是不想嫁人就在这侯府当一辈子的姑奶奶,日子岂不快哉,至公子二公子那么疼您莫非会分歧意,倒是您现在草草向二夫人让步了,嫁给魏公子,那可就是要和四蜜斯争一辈子苦一辈子了。”
目送着连婆子的背影远远分开兰亭苑,银霜这才提着食盒进了屋里。
“这世道女子非常不易,便是世家贵女也未能免俗。”孙婉香点点头。
孙婉香略一思考,“她毕竟是跟着二婶几十年的白叟了,指不定将来甚么时候用得上,就当费钱买小我情等她将来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