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恰逢赵家天子抱病,传旨下来,命石恪作一幅画驱鬼邪。石恪被逼得没法,只得提笔草草画了一幅《维摩问疾图》交差。这幅图,虽是单线草图,人物却画得神情毕肖,栩栩如生,衣裙超脱,线条流利,很有“曹衣出水,吴带飘风”的意趣,表示了画家深厚的功底和高超的艺术成就。在皇宫挂出后,博得了皇家丹青妙手一片赞叹。事有刚巧,宋王得画后,整天抚玩,不久病果然好了。天子要犒赏石恪,石恪对峙不受。宋王佩服画家狷介,传旨将此画雕刻在佛像集合的大足县北山,以此表示对神佛和画家的谢意。这幅《维摩问疾图》现仍保存在大足县北山石刻长廓当中。高三丈,阔二丈,刻工精美,临摹精确,是北山组雕中独一的一幅线描石刻。气势奇特,别具一格。《维摩问疾图》所画维摩,法力无边,聪明过人,神采自如地依床凭几而坐。实在他并没有抱病,只不过以装病吸引看望者和他辩论。文殊受如来佛调派,从毗郁离城前来探病,一坐下就和他辩论开了。一旁很多人正在洗耳恭听,神情专注。从画面上,仿佛能闻声二人法辩的声音。

石恪见这小城老板,竟是一名识画之人,心中又惊又喜。忙将柜上银子,推向老板说:“人之相知,贵相知音。本日本土逢知音,实属可贵。这幅画该当馈送。岂有收取画金之理!”说完叮嘱老板应将此画挂在看得见日月起落之处。不然变成一片乌黑。就难知其妙了。老板照办。将画吊挂中堂敞亮透光之处,但见那画果然能随气候、时候的窜改而窜改,变幻不定地显现红日、阴雨、繁星……石恪真把天画活了,动静传出,一时轰动了朝廷。

当晚,老板关门扎帐,见一天进项所剩无几,问掌柜的是如何回事。掌柜说:“银子都买了石恪先生的画了。”老板将画取来一看,只见黑乎乎的一片,未见太阳,只要半边玉轮模糊约约在云缝里,不晓得妙在那边。因而很活力地说:“如此一团乌黑,也值一百两银子么?明天你快去找石恪,将画给我退了!”掌柜的没有体例,第二天只好来找石恪讨情。

石恪来到酒馆,取出银子,就要退画。可老板展开画卷一看,太阳、玉轮都不见了,只见满纸灰蒙蒙一片阴云。石恪对比帐本,念叨:“购石恪‘红日当空,彼苍湛蓝’画一幅,价银一百两。”反问老板:“你怎敢将我的画换了?”老板一见,无话可答。心想:掌柜是个忠诚、诚恳的人,不会玩他。可这又是如何一回事呢?疑团难明,昂首看天,只见满天阴云密布,不觉心中恍然:莫非石恪先生墨宝,是一幅阴晴变幻图么?如此奇异,之前只听人传过,没想到本日果然得见。这等神笔宝画,岂能退他?想到这里,不觉喜笑容开。说道:“小人有眼不识希世珍宝,先生神笔,能够卖天!银两定请先生收下,小人这里有礼了。”说着便向石恪见礼赔情,一时把围观者弄得莫名其妙。

传闻,石恪厥后还画了《二祖调心图》,传播到日本京都为皇室所保藏。难怪至古人们还在传说:“石恪作画卖天,天子老倌也不敢怠慢。”

石恪,生卒年不详,五代末宋初画家。字子专,成都郫县(属四川省)人。幼无羁束,长有申明,虽博综儒学,志惟好画。初事张南本学画,后笔墨放逸,不专端方。在蜀地余圣寿寺、龙兴观等作宗教壁画。宋灭后蜀(965年),石恪至都城开封,奉旨绘相国寺壁画,后授以画院之职,坚辞回籍。《二祖调心图》传为他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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