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三接着道:“但是在三年前的时候,言小哥的父亲病死在外,言小哥家中只剩下了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家中倒是剩下了偌大个酒楼,也够他们娘俩度日,但是客岁的时候酒楼中出了个歹恶掌柜,一把火将酒楼给烧了个干清干净,那场大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啊,不幸啊!”
世人皆是转头看向门外,只见一个瘦高个子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叶言看到这个熟谙的人影,嘴角也是乐了,此人恰是叶言寻觅的林三儿。
中年儒士微微皱眉,又问道:“那你可曾插手过省试?”
世人皆是一愣,不晓得中年儒士要做何故。
中年儒士的脸皮有些黑了,再问道:“那你总归插手过解试吧?”
正要朝着自家掌柜行个礼的时候,目光扫到了叶言,也健忘了礼节一茬,问道:“呼喊,言小哥也在这儿,来找我的吧!还真是赶巧了。”
风清灵惊奇的看了叶言一眼,心中暗道,难怪叶言看起来这般的清秀,本来家世原因,不过心中也对叶言多生了几份好感。
林三儿正要开口说呢,叶言喝道:“林三哥,莫说了!”
只见中年儒士从袖子内里取出了一件物什,砰的一声,狠狠的摁在了桌案上,待得世人看清以后,方才发明一块极其特别的令牌。
叶言转过甚来,看着中年儒士,不明以是。
“未曾插手。”
林三儿气喘吁吁的跑了出去,昂首一看,书坊内里人还很多,惊奇道:“呦呵,掌柜的,今儿买卖还真不错呀,这么多人。”
“晚生并未去书社读过书。”
世人闻言,皆是错愕在场,中年儒士问道:“此中可有各别内幕?说与我来听听,也能帮之一二。”
叶掌柜不甚了然,林三儿接着道:“我二叔家的孩子认作言小哥的父亲做了寄父爹,我家多少和言小哥沾点亲戚,话说返来,言小哥如何没去外城的书社读书?前些日子我去书社送书的时候,先生还问过我催你一句呢。”
中年儒士问道:“你可曾插手过殿试?”
而现在张叔夜任海州知府,这么一个威名显赫的大人物,谁敢顶着他的名头招摇过市,然后这其中年儒士,倒是顺手就取出了盖有张叔夜印章的信物出来,不由让叶言猜想这其中年儒士,到底有何来源?
林三儿嘿嘿一笑,道:“如何能不熟谙,我们两家多少还沾着点亲故呢。”
叶言没有答复,中年儒士正要开口斥责他,俄然店门别传来了一声高呼,道:“掌柜的,我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