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儒士眉毛一挑,眼睛一瞪,喝道:“不说?不说我就诊你个不思长进的罪名!”
世人闻言,皆是错愕在场,中年儒士问道:“此中可有各别内幕?说与我来听听,也能帮之一二。”
中年儒士气的是勃然大怒,风清灵紧紧的拽着他的袖子不让他理睬,却不料她那里拽的住她爹爹,只见中年儒士一拍桌子就站起来,喝道:“你说我管不得?”
中年儒士嘲笑一声,道:“哼,莫说一个小小的书社,就是在江北四府高低,我都能说上话,你说我管得不管得?我见你年纪尚幼,才情敏捷,却端端的鬼迷心窍在了这银钱当中,我本日便是要将你的恩师和父亲唤来怒斥一番,倒时我便问问,是不是他们教你做这些事的!”
而现在张叔夜任海州知府,这么一个威名显赫的大人物,谁敢顶着他的名头招摇过市,然后这其中年儒士,倒是顺手就取出了盖有张叔夜印章的信物出来,不由让叶言猜想这其中年儒士,到底有何来源?
中年儒士微微皱眉,又问道:“那你可曾插手过省试?”
叶言点头,有些奇特,随即道:“未曾插手。”
“哎哟,官老爷喂,您此次还真的错怪人了,言小哥的父亲早在三年前就归天了呀!”
世人皆是一愣,不晓得中年儒士要做何故。
世人皆是转头看向门外,只见一个瘦高个子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叶言看到这个熟谙的人影,嘴角也是乐了,此人恰是叶言寻觅的林三儿。
叶言心中也是奇特,本身正和叶掌柜谈买卖呢,如何又俄然扯到了科举上来了?
叶言没有答复,中年儒士正要开口斥责他,俄然店门别传来了一声高呼,道:“掌柜的,我返来了!”
叶言正要辩论,林三儿听了中年儒士的话后,却嗤笑一声,道:“哦呦,听这位先生的话音甚是峻厉,倒是不知您是哪路朱紫,言小哥的事也用得着旁人闲管?”
此时叶言心中真的是没底了。
叶言和林三儿开初看到海州府衙那几个大字的时候还没有惊惧,当他们看到张叔夜几个小字的时候,方才是心惊不已。
中年儒士问道:“你可曾插手过殿试?”
“未曾插手。”
这时中年男人的面子完整的如同锅底灰了,忍住心中的气性,问道:“我观你年纪已十四五六,再看你本日的行事举止,文采横溢,也不像是一个没有教养的,可为甚么连这最后级的解试都未曾考过?你到底是在那里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