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丈头戴顶帽,围着被背,瞥见王希孟走过来,热忱的驱逐道:“哎哟,可好些日子没见到公子了。”?
可希孟仿佛并不对劲,一个劲的向银杏使眼色。
“公子,又要如何折腾?”
看到公子的目光每时每刻都逗留在舞姬的身子上,银杏有些活力了:“公子,不能让老夫人在家中久等,我们还是早些归去吧。”
“我也想你了,刘老丈。”王希孟开朗一笑,很快把目光移到了码放整齐的果子上面,“要不是家严管束得紧,我情愿每天吃你这香糖果子。”
银杏无法的撇了撇嘴。
这些能人当中,有的演出口吞铁剑,有的演出踏索爬竿,有的演出戴脚击丸,另有人在耍把戏,硬是把手中的一只小鸟给变没了。竟然另有人使唤蜂蝶,追呼蝼蚁,正月里本是蜂蝶、蝼蚁绝迹的时候,不晓得此人是如何引来蜂蝶和蝼蚁的,王希孟愈发猎奇。
“功未成,名未就的就已经在想着娶妻纳妾了,瞧你那点出息。”顿了顿,银杏接着说道,“几条街上这么多富朱紫家的女人,你一个都瞧不上,恰好中意的是风尘女子。再者说了,就算你喜好她又能如何,归正老夫人不会承诺,你到头来还不是白折腾。”
跟在他身后的女使银杏眉头紧皱,嘟着嘴抱怨道:“公子,哪有在元宵节吃这等冰物的事理?你也不怕伤了胃和肚子。”
银杏仍然皱着眉头,苦劝道:“公子,再不回府,恐受老夫人惩罚。”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话音刚落,王希孟就牵起银杏的手,跑向另一条街。
街道两边的廊下,满是演出各种独绝技艺、新异本领的能人,这时候,锣鼓之声一阵接着一阵,喧闹不止。王希孟找准了空子,就一头扎进了人堆里,终究能近间隔旁观那些能人的演出。
“公子!”
荡民气魄的箫声轻扬而起,女弟子队里的近百个妙龄女子长袖曼舞,折细腰以微步,流转于高台之上,一颦一笑让人痴迷。这些女子多数二八韶华,个个身姿饱满,容艳过人,身着色采素净的石榴裙。
“真是好人呐。”
在内里浪荡了大半日,王希孟已心对劲足,做好了受罚的筹办,心中独一的遗憾就是没能遇见那几个玩得开的“狐朋狗友”,特别是云谓阿谁小纨绔。
希孟苦笑半晌,微微抬头赏识着清冷绝色的景色,感慨道:“有此夫君作陪,不负此生。”
王希孟优哉游哉的安步在街上,手里捧着半匣子沙塘冰雪冷元子,涓滴不顾及正月的冷风腐蚀砭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