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丈一两银子。”
“这公子哥每隔六七天就跑来送白花花的银子,老刘头就是光摆摊不做买卖,日日晒太阳,一个月都能收到五两银子。”
希孟仓猝回身,问道:“如何了?”
“我也想你了,刘老丈。”王希孟开朗一笑,很快把目光移到了码放整齐的果子上面,“要不是家严管束得紧,我情愿每天吃你这香糖果子。”
王希孟假装没闻声,正用心致志的赏识着跳舞。
银杏仿佛看破了公子的苦衷,轻描谈写道:“云公子在皇宫那边陪他姐姐看戏呢,一时半会估计脱不了身。”
这些能人当中,有的演出口吞铁剑,有的演出踏索爬竿,有的演出戴脚击丸,另有人在耍把戏,硬是把手中的一只小鸟给变没了。竟然另有人使唤蜂蝶,追呼蝼蚁,正月里本是蜂蝶、蝼蚁绝迹的时候,不晓得此人是如何引来蜂蝶和蝼蚁的,王希孟愈发猎奇。
荡民气魄的箫声轻扬而起,女弟子队里的近百个妙龄女子长袖曼舞,折细腰以微步,流转于高台之上,一颦一笑让人痴迷。这些女子多数二八韶华,个个身姿饱满,容艳过人,身着色采素净的石榴裙。
希孟苦笑半晌,微微抬头赏识着清冷绝色的景色,感慨道:“有此夫君作陪,不负此生。”
“公子!”
“没事。”王希孟摆摆手,浅笑道,“好不轻易涣散自在一次,你就不要管我了。再者,你也管不住我,嘻嘻。”
跟在他身后的女使银杏眉头紧皱,嘟着嘴抱怨道:“公子,哪有在元宵节吃这等冰物的事理?你也不怕伤了胃和肚子。”
正月十五,元宵节。
王希孟恋慕不已,只感觉本身被母亲束缚得太紧,还不如个待字闺中的女子。
“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新街上,恰是饭后饮食上市时候,各种美食被经心包装整齐摆放在摊位上,王希孟大老远就闻到了好些甜品的香味。香糖果子、酥蜜食、荔枝膏、蜜饯雕花、闻道糖荔枝、金丝党梅、绝刀紫苏膏个个都是他的最爱,特别那形如鸡蛋,光彩红褐的香糖果子,被芝麻裹面,色香味俱佳,色鲜香郁、粘糯适中、味甜不腻。
看到公子的目光每时每刻都逗留在舞姬的身子上,银杏有些活力了:“公子,不能让老夫人在家中久等,我们还是早些归去吧。”
赏识了好一会儿的演出,王希孟有点饿了,就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吃力的挤了出来,银杏等待在内里。
银杏仍然皱着眉头,苦劝道:“公子,再不回府,恐受老夫人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