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脸儿相挨,胸儿相贴,大腿缠着大腿,肌肤相接,呼吸相闻,刘过感遭到胸前被两团健壮绵软的肉\团顶着,心脏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胸腔,顿时血脉贲涨,手脚的行动不由得迟了一迟。
戴梦儿拉了拉胸前衣衿,让仆妇扶她起来,坐到中间的一张小床上歇息。她不过只是下认识的行动,但是天然刘过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再看到她这一行动,不免不浮想连翩。
刘过一愣,目光往下一移,便看到一具小巧曼妙的娇躯莹白如玉,胸前椒\乳坟起,仿佛两团沃雪,颤颤巍巍。开初他只体贴着可否救回戴梦儿性命,并没有重视到这些,这时见了,不免脸红心跳,不过以刘大官人的本性,有个这么好的机遇能够赏识到江南第一名妓的贵体,天然是舍不得错过的。
潘楼的丫环仆妇见最当红头牌人事不省,也不晓得是死是活,早已没了主张,听刘过这么说,说了声:“请跟我来!”便吃紧往船舱中走去,刘过抱着戴梦儿跟在前面,其别人也有跟着去的,也有在原地等候的。
刘过见戴梦儿神采惨白,嘴唇发紫,用手试了试鼻息,已经没了呼吸,又用二指压着她脖颈试了试颈动脉,心脏也停止跳动了,若不当即施救,只怕就要香消玉殒。
“是事急从权么?”戴梦儿幽幽地问了一句,粉脸害羞,声音发颤,诱人至极。
刘过道:“已经复苏过来了,应无大碍。”
“国色天香,国色天香啊!”西门达流着口水道。
西门达忙上前问道:“不知戴女人环境如何,可有大碍?”
戴梦儿见了刘过目光,便晓得这家伙内心在想些甚么,既好笑又气恼,粉脸也不由有些发热,道:“多谢刘官人相救之恩,还请刘官人到内里相候半晌,奴梳洗一番,换身衣裳就出来。”
大师天然都说只要戴女人安然无事就好。
刘过与戴梦儿间隔比来,疾走两步俯在船舷上往下看,只见水面上飘着一簇长长的头发,像水草一样摆动,头发上面女子的身影还在挣扎。刘过顾不得太多,仓猝跳下去相救。
刘过走到大厅中,其别人正在大厅中焦急地等待成果,一见他出来,目光刷地全投了过来,刘过固然脸皮厚,并且自认问心无愧,但被这么多人看着,不免有点儿底气不敷。
刘过向前游出两尺,伸手抓住戴梦儿头发,想要把她提出水面,不料戴梦儿一个反身,反向刘过扑来,刘过遁藏不及,被戴梦儿搂住脖子,顿时周身一僵,两人一起沉了下去。
刘过正在为救活一条生命而欢乐,不料戴梦儿俄然面红耳赤地说:“衣……衣服!”
“啊,甚么印书?”西门达俄然反应过来。
戴梦儿虽说青楼出身,但毕竟是个女子,刘过不幸亏众目睽睽之下给她做心肺复苏,赶紧道:“快找个僻静的处所!”
刘过跟着仆妇进了一间供客人歇息的小单间,将戴梦儿放在地上,让其别人出去,只留下两个看起来成熟慎重的仆妇帮助。
救报酬何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救,而要躲进一个伶仃的房间,世人不免有些想歪了,看着刘过的眼神,不由也带上了点儿或含混,或狐疑的意味,刘过被他们看得不安闲,心道:“这下好了,我的名誉更大了。”
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戴梦儿重新换了一身淡黄色绸罗衫子出来,因为头发还未干,只是披垂在身后,末梢用丝带系中,柔媚温婉,更胜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