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梦儿一走,世人都感觉有些意兴索然,宴会便早早地结束,船工将画舫停到岸边,来宾各自散去。
刘过翻转戴梦儿身子,让她平躺在地上,先用手指清理掉她口中的水草,然后将她衣服褪到腰部以下,用手掌按住她两乳之间的胸骨做胸外按压,每按压三十次后对着她的嘴吹两口气,如是者五,戴梦儿吐出大量的水,渐渐复苏过来。
刘过正在为救活一条生命而欢乐,不料戴梦儿俄然面红耳赤地说:“衣……衣服!”
西门达忙上前问道:“不知戴女人环境如何,可有大碍?”
“那就这么说定了。”刘过拍了拍西门达那胖乎乎的手,道,“放心,我不会让西门大官人你亏损,用度还是按开初说的来,统统经费由我出,你只要卖力印书就好了。”
刘过固然问心无愧,但是面前躺着这么一个美人,也不由得不心猿意马,见戴梦儿挖苦他,还真有点儿做贼心虚似的,脸有些发烫,嘿嘿笑了两声道:“是有点特别。不过结果很好。”
“那么印书的事……”刘过不动声色地问道。
刘过见戴梦儿神采惨白,嘴唇发紫,用手试了试鼻息,已经没了呼吸,又用二指压着她脖颈试了试颈动脉,心脏也停止跳动了,若不当即施救,只怕就要香消玉殒。
救报酬何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救,而要躲进一个伶仃的房间,世人不免有些想歪了,看着刘过的眼神,不由也带上了点儿或含混,或狐疑的意味,刘过被他们看得不安闲,心道:“这下好了,我的名誉更大了。”
她先重新向刘过表达了谢意,然后盈盈向世人一拜,道:“奴因本身不谨慎出错落水,让各位吃惊了?”
戴梦儿拿眼睛瞟着刘过,脸上红晕未退,眸子仿佛也有股蒙蒙雾气,似笑非笑隧道:“刘官人的救治体例,倒是特别的很。”
潘楼的丫环仆妇见最当红头牌人事不省,也不晓得是死是活,早已没了主张,听刘过这么说,说了声:“请跟我来!”便吃紧往船舱中走去,刘过抱着戴梦儿跟在前面,其别人也有跟着去的,也有在原地等候的。
刘过跟着仆妇进了一间供客人歇息的小单间,将戴梦儿放在地上,让其别人出去,只留下两个看起来成熟慎重的仆妇帮助。
这期间还没故意肺复苏的观点,人溺水以后,最常用的体例就是将溺水的人抗在肩膀上、或者安排在马背上,来回的跑,让溺水之人本身复苏,但是来自后代的刘过天然晓得心肺复苏才是更科学、更有效的体例。性命关天,不是讲虚礼的时候,刘过也就当仁不让,担当起救治戴梦人的全责。
刘过一愣,目光往下一移,便看到一具小巧曼妙的娇躯莹白如玉,胸前椒\乳坟起,仿佛两团沃雪,颤颤巍巍。开初他只体贴着可否救回戴梦儿性命,并没有重视到这些,这时见了,不免脸红心跳,不过以刘大官人的本性,有个这么好的机遇能够赏识到江南第一名妓的贵体,天然是舍不得错过的。
蒲月气候,水已经不冷,但是刘过入水才发明本身仓猝中忘了脱掉长袍,被水一淋,长袍贴裹着身材,手脚都束缚住了,行动起来颇觉吃力。
戴梦儿固然还是和之前一样和顺媚婉,巧笑嫣然,但是较着有些衰弱,只是对付了半晌,便说身材不适,让仆人用小舟送归去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