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梦儿见了刘过目光,便晓得这家伙内心在想些甚么,既好笑又气恼,粉脸也不由有些发热,道:“多谢刘官人相救之恩,还请刘官人到内里相候半晌,奴梳洗一番,换身衣裳就出来。”
戴梦儿拉了拉胸前衣衿,让仆妇扶她起来,坐到中间的一张小床上歇息。她不过只是下认识的行动,但是天然刘过看到了刚才的一幕,再看到她这一行动,不免不浮想连翩。
刘过见戴梦儿神采惨白,嘴唇发紫,用手试了试鼻息,已经没了呼吸,又用二指压着她脖颈试了试颈动脉,心脏也停止跳动了,若不当即施救,只怕就要香消玉殒。
两个仆妇上前替戴梦儿拉好衣服, 刘过这才道:“刚才急于救女人性命,事急从权,还往女人莫怪。”
救报酬何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救,而要躲进一个伶仃的房间,世人不免有些想歪了,看着刘过的眼神,不由也带上了点儿或含混,或狐疑的意味,刘过被他们看得不安闲,心道:“这下好了,我的名誉更大了。”
此时,两人脸儿相挨,胸儿相贴,大腿缠着大腿,肌肤相接,呼吸相闻,刘过感遭到胸前被两团健壮绵软的肉\团顶着,心脏一下一下地撞击着胸腔,顿时血脉贲涨,手脚的行动不由得迟了一迟。
“国色天香,国色天香啊!”西门达流着口水道。
这期间还没故意肺复苏的观点,人溺水以后,最常用的体例就是将溺水的人抗在肩膀上、或者安排在马背上,来回的跑,让溺水之人本身复苏,但是来自后代的刘过天然晓得心肺复苏才是更科学、更有效的体例。性命关天,不是讲虚礼的时候,刘过也就当仁不让,担当起救治戴梦人的全责。
西门达忙上前问道:“不知戴女人环境如何,可有大碍?”
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戴梦儿重新换了一身淡黄色绸罗衫子出来,因为头发还未干,只是披垂在身后,末梢用丝带系中,柔媚温婉,更胜往昔。
刘过翻转戴梦儿身子,让她平躺在地上,先用手指清理掉她口中的水草,然后将她衣服褪到腰部以下,用手掌按住她两乳之间的胸骨做胸外按压,每按压三十次后对着她的嘴吹两口气,如是者五,戴梦儿吐出大量的水,渐渐复苏过来。
刘过心中大动,还好这时那两个仆妇见戴梦儿没事,喜滋滋地上前表功:“女人你刚才溺水,人事不省,是这位刘官人对着你心口上面这么压了压,又对着你的嘴儿吹了几口气,你就活了。这位刘官人,可真是神人。”
刘过固然问心无愧,但是面前躺着这么一个美人,也不由得不心猿意马,见戴梦儿挖苦他,还真有点儿做贼心虚似的,脸有些发烫,嘿嘿笑了两声道:“是有点特别。不过结果很好。”
戴梦儿不过只是呼吸被水所阻,造用心肺衰竭,脏器并没有毁伤,歇息一下行动便已无碍,刘过天然明白这一点,作了一揖,退了出来。
戴梦儿正在垂死之际,只凭一股求生的意念安排着激烈挣扎,这时别说被她抱住了一小我,就是一根稻草,也是断不会放开的,她像只八爪鱼似的缠住刘过。
刘过向前游出两尺,伸手抓住戴梦儿头发,想要把她提出水面,不料戴梦儿一个反身,反向刘过扑来,刘过遁藏不及,被戴梦儿搂住脖子,顿时周身一僵,两人一起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