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此何为?”黄氏见洪祁带人来,很有些惶恐,只怕他们是来抓本身的。
终因而来了。
只听“啪”的一声,苗疆人顺手扔了个瓷瓶在沈连城跟前砸了个粉碎,怒道:“我说你体内没有蛊毒便是没有!想我半生与蛊为伴,还会看错不成?你再要叨扰,休怪我在你身上施蛊,叫你生不如死!”
终究来到阿谁苗疆人家里了。
“是……是七日毙。”陈嬷嬷低声下气,神采很有些尴尬。
“阿蛮,你……”黄氏蹙眉看沈连城,倒是忽而想明白了——老是要支出代价的!沈连城岂会等闲地放过她。
默了半晌,苗疆人收回天蚕丝,沉吟道:“你身上并无蛊毒流窜,请回吧!”
苗疆人的居处很快温馨下来。
“恐怕我体内的蛊毒未有除尽,特来请那苗疆人给我一个精确的药方剂。”沈连城不避讳,直言说出本身的企图。
“刚才那位小娘子要七日毙的解药,你因何不给?”
“主公不认得她?”苗疆人侧目,很有些不测,而后道:“她就是沈括最心疼的阿谁孙女,沈连城,主公要我害的人。”
黄氏终究接了她的话问沈连城:“阿蛮因何偏要见那苗疆人不成?”
“如何会?何大夫的医术但是宫里的太医都称好的,他说你没事了,就该是没事了,阿蛮何必担忧?”黄氏欣喜沈连城的话,听着好似授意陈嬷嬷施蛊之人当真不是她似的。
“卖奴蛊毒的阿谁苗疆人,住在彩云巷最里头。那面阴暗潮湿,肮脏混乱,实在不是夫人和大娘子该去的处所……”陈嬷嬷虚与委蛇,说话拐弯抹角。
一波平去,黄氏和陈嬷嬷承诺带沈连城去见阿谁苗疆人。可她们不明白,沈连城都不究查她二人的罪过了,还要找那苗疆人何为?
黄氏和陈嬷嬷听了苗疆人的话皆松了口气,青菱则按捺不住暴露了几分欣喜,“女公子这下可放心了。”
青菱护到前头,也很有些不安。黄氏则被陈嬷嬷拉着后退了几步,一副随时筹办跑路的架式。
“七日毙的解药,有吗?”沈连城举高了嗓音问苗疆人。
陈嬷嬷闻言大惊!本觉得沈连城不再究查了,却在这个时候等闲地就将人抛了出去……
“不必了。”沈连城倒是上前,“我可传闻了,苗疆人做买卖向来是讲江湖端方的,你们抓了他也问不出个成果来。依我看……”睨了陈嬷嬷一眼,勾起了唇角,“绑了陈嬷嬷,就甚么事儿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