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她表情不由大好。
沈连城有一刹的欣喜,但很快又转成了焦炙。昨日之事,足以证明她身材里的确藏有欲蛊的……
“阿蛮,你没事真是太好了!”祖父沈括欢畅不已,“想那陈国余孽也不过危言耸听,恐吓我们罢了!”
“祖父祖母,”沈连城看他二人争辩不休,不由娇嗔一声道,“阿蛮刚产生这类事,婚嫁之事便暂不考虑了罢?”
沈连城倒清楚,陈襄并非危言耸听。只不过,因她过后服了七日毙又服了七日毙的解药,事情今后离开了他的掌控罢了。
而当几位苗疆高人被沈括打发了就要拜别之时,她俄然叫住那位老者,上前道:“老先生,七日毙不能转为欲蛊,七日毙的解药也杀不死欲蛊。那……您说蛊能杀蛊,若我在中了欲蛊以后,又服用七日毙之蛊和其药蛊,会如何?”
别的几人纷繁点头拥戴。
“好。”沈连城欢畅。她倒想看看,到底是那里生了枝节。
“那便罢了。”沈连城忙拦了玉荷,好颜道:“既是你家二公子不得空,我明日再来。”
毕竟不熟谙,无缘无端的,被回绝也是常情。玉荷则有些不欢畅,上前对那传话的家奴道:“你可奉告你家二公子了,我家女公子是打太傅府来的?”
沈括沉默,知老妻的话有几分事理。但想了想还是点头:“不会。阿谁孩子的品德,我信得过。”
他说的这么必定,其别人也都必定,倒真叫沈连城不得不信。
“这如何使得?”萧氏不承诺,“这要传出去,可就说不清了。”
见他高傲自傲的口气,萧氏心头一松,也没那么担忧了。恍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她忙提示沈括道:“那阿蛮没事了,你还不把那两个面首送走?留在府中成何体统?”
想她祖父运筹帷幄,辅弼天子,对奇门遁甲之术很有研修。她自小跟在祖父身边,不说学到一二,倒也耳濡目染。对于捉陈襄一事,她心底已大抵有了主张。
“你这帖子上不写了嘛!我家二公子说了不见就是不见。”那家奴见玉荷拿太傅府压人的气势,不由得没好气来。
“京都里的贵夫人之间都在传,您倾慕我家二公子。侯爷和侯夫人晓得了,倒是成心拉拢,早前正筹算请三书六礼到您晋阳公府求亲去,可前两天不知怎地……倒是俄然作罢了。”
“阿蛮你没事?陈襄所言并非是真的!”沈括一双夺目的眼目在烛火下发着锋利的光。
沈括和萧氏知沈连城至此都没有传唤那两个面首,终究忍不住敲了她的屋门。
只是分开临安城之前,她想见一小我。武成侯府薛二公子,薛戎。
老者想了想,却没有妄作结论。“这个题目,老夫还需归去研习一番。待有了答案,老夫再来回娘子话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