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王家公的填房。那王家公快三十岁了,头前才死的夫人。就仗着有一个做知州的兄长,祖上有些财产,才敢攀附了咱晋阳公府。”玉荷说着很有几分不屑。
“奴一返来就听下房的姐妹们说了,二娘子这阵子闹得可短长了。主母去南宁前给她应下了一门婚事,她死活分歧意。”
这一世,沈连城仍然不想被她叨扰。
蔡姬一听沈连城来了月事肚子不舒畅,关爱的话语更是如同大水猛兽普通连连吐了出来。
时至中午,沈连城倒有些饿了。她让玉荷把李霁熬的红枣桂圆羹端了来。
“就是用心赖着不走。”沈连城咕哝一声,倒是猜得透李霁的心机。
李霁听青菱说沈连城吃的是他熬的红枣桂圆羹,欢畅不已。饭桌上,他对沈忠书便是一口一个“岳父”地叫,还拉着韩阙陪着吃了很多酒,害得韩阙都醉趴下了。
谁知此话一出,蔡姬立时瘪起了嘴,而后还哭了。
“蔡姬八成是为二娘子婚嫁之事来的。”玉荷一边为沈连城打扮,嘴里却提及了八卦。
一旁玉荷见她吃得高兴,不由掩嘴发笑。“李世子为了奉迎女公子,竟亲手为女公子熬制这红枣桂圆羹,倒真是故意人。”
“二mm的婚嫁如何犯得着与我说?”沈连城倒有些不解,她沈连城虽是说得上话的,但毕竟也是个未出阁的小娘子。蔡姬若真为这事儿来找她,到底是失了分寸的。而蔡姬,恰好不是一个行事鲁莽的人。
“二mm可还好?”沈连城终究忍不住打断她。
沈连城睡了个午觉醒来,第一件事便是问:“李世子走了吗?”
这蔡姬,瘦不露骨丰不余肉,身材自是好的,样貌么,也是都雅的……父亲归入室的女人,就没有丑的。惹人重视的是,她一双眼睛,最是敞亮。而她一张嘴,夸起人来就连沈连城这般冷酷的也有些抵挡不住。
沈连城虽对这类把后代婚嫁当作家属好处筹马的行动嗤之以鼻,但到底……这类事也是常态。莫说是临安城,京都的高门大户之间,不也是操纵后代的干系,才成了通家之好吗。
“蔡姨为了二娘子,怕是连最后的底线也没了。”玉荷无妨奉告沈连城,“为了不嫁,二娘子还吃了老鼠药,差点送了性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