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于吃飞醋的太子殿下对长得美的祁王就不那么和睦了,“孤病中涵养,比不得长兄交游广漠,想来这几日长兄又多了几个老友了。”
只是刘荣在军中声望太盛,刘裕始终插不进手去,听刘荣这般似带讽刺的话,刘裕微微色变,深恨上回刺杀令刘荣逃过一劫,那样好的机会,不知下回又是甚么时候了。
“是,”福禄成心将功折罪,而后多多汇集各色面膏,经心专研成了精于此道的大师,厥后顾容安最喜好和福禄会商妆容保养,惹得刘荣频频妒忌,这是后话了,临时不提。
这个好,下回见了安安能够送给她,刘荣感觉这胭脂的色彩红艳艳地,衬着白玉非常娇美,想来与她甚是相称,就把这个白玉盒子放到一旁。又拿了别的一个秘色瓷的圆盒翻开。
人已带到,福禄对祁王躬身施礼,愁眉苦脸地下去了。
魏成在一旁看着,也为太子殿下的神采窜改担忧不已,莫不是殿下被回绝了吧?
以是刘荣也未几做流连,带了人就走,却留下江左平佳耦以商贾身份留在晋阳。
天青色盒子,里头的膏子洁白如玉。
刘裕叫他的铁掌拍得肩头作痛,咬牙笑道,“不了,二弟还是好生疗养着,莫要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刘裕闻着刘荣手上浓烈的香气,更加必定了刘荣这几日藏在帐中寻欢作乐,看来那几个美人很得二弟的心啊。
刘荣没有穷究为何刚才福禄不提雪莲膏,只道,“雪莲膏拿来给我,你得空多留意好的面膏,特别是那种香气平淡的。”
他悄悄笑了声,减缓难堪,转移话题道,“明日就到了邺城了,不知二弟可有章程。”
刘裕心细,刚出来就闻到了模糊的香气,他鼻子嗅了嗅,非常确认刘荣帐内公然是有脂粉香味,内心就是一松,看来他这个好二弟藏身帐中的几日并不无聊呢。再看刘荣面色红润,哪有久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