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长侍,在妾与淑妃查证宣德宫宫人被害一案的时候,多次试图贿赂妾身与淑妃底下的宫人,密查案件停顿,妾身本想着,或许他与那宫人有甚么联络,问一下环境也情有可原,便没有穷究。却不想,当我们查到柔贵姬一事时,却查到了这宫人头上,据多名宫人证明,在柔贵姬昏倒当日,有多人见他在柔贵姬寝殿四周盘桓!妾身与淑妃立即便有些迷惑,为何一个小小的长侍,会同时与两件案子有了关联。因而就趁他不备,派人去搜了他的寓所,却不想,在他的居处中搜出了一方带血的手帕,上面另有个小小的‘然’字。因而便拿了这宫人来审,这宫人也是怯懦,两三下便全招了,殛毙阿然,给柔贵姬换药,都是出自这宫人之手,而这幕后主使,恰是这茜贵姬罗茜!”柳疏星转向那跪着的宫人厉声道,“将你在本宫与淑妃面前说的,再向陛下与皇后娘娘说一遍。”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待会有你辩论的时候。”柳疏星眼波流转,纤手抬起,教唆那大力量的长侍取出一方布巾,堵了茜贵姬的嘴。
“茜贵姬当日给主子说的,不过是让柔贵姬身材更弱,没法侍寝的药,对人没有甚么大碍,却不想柔贵姬确是昏了畴昔,陛下又严查此事,主子惴惴不安了几日,终究忍不住找了茜贵姬扣问此事,却不想被在四周玩耍的宫女阿然听到了,主子本想着威胁几句便罢了,但茜贵姬娘娘说一不做二不休,逼着主子,将那阿然杀了。”
又转头看了看座上的帝后,特别是沈湛,“不是说凶手和换了我药方的人有关吗?如何会是罗茜?”柔贵姬文清婉又看向柳疏星,“贵妃娘娘,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罗茜与我夙来订交,她断不成能换了我的药方。”
“如何一回事?那你可得好好问问你的好姐妹了。”柳疏星鄙人首第一个位置坐了,慢条斯理地捋了捋知名指的护甲,“茜贵姬,念在我还喊你贵姬的份上,你就从实招了吧。”
“哼,你向来心狠,你敢说我与段淼不是你罚的?我与段淼又如何获咎你了?不就是说错了一句话,你就罚我们在外头跪了一个时候,那还是刚入宫的时候,你就如此心狠,谁晓得那小宫人是不是又将你给获咎了,你还是闭上嘴听贵妃娘娘如何说吧,若你真没做过甚么,陛下与皇后娘娘毫不会冤枉你的。”何孟婕摇了摇扇柄,话语中充满了对茜贵姬给她们罚跪一事的不满和现在茜贵姬给跪着听凭发落的称心。
柳疏星刚要开口,地下跪着一向在哭的罗茜又开口嚎了一嗓子,“陛下,冤枉啊!陛下,您别听贵妃娘娘的一面之词,妾甚么都没做过,入宫以来,妾都是循分守已,恪守宫规,妾身没有害人,妾身也不晓得贵妃娘娘为何要差人绑了妾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