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贵姬当日给主子说的,不过是让柔贵姬身材更弱,没法侍寝的药,对人没有甚么大碍,却不想柔贵姬确是昏了畴昔,陛下又严查此事,主子惴惴不安了几日,终究忍不住找了茜贵姬扣问此事,却不想被在四周玩耍的宫女阿然听到了,主子本想着威胁几句便罢了,但茜贵姬娘娘说一不做二不休,逼着主子,将那阿然杀了。”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待会有你辩论的时候。”柳疏星眼波流转,纤手抬起,教唆那大力量的长侍取出一方布巾,堵了茜贵姬的嘴。
那被宫人押了跪着的罗茜哭得妆都花了,听得柳疏星这一句话,猛地一起,还未直起家,便又被长侍按了下去,只得梗着脖子昂首望向柔贵姬:“清婉,你最懂我了,我如何能够给你换药?更不成能去杀皇后娘娘的宫人了!”
“主子不知娘娘您为何要让主子换了柔贵姬娘娘的药方,主子只记恰当日娘娘说了,柔贵姬娘娘甫一进宫就赐了字,有她在的处所就陛下必定就看不见您,而她又日日非得黏着您,您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让她好好歇息几日,待陛下忘了她,或是娘娘您本身先得了宠,再议后事。”
柳疏星听到宫人的最后一句“不晓得布条那边来得”时,悄悄松了袖子里攥紧的手,又微微转了转凤目朝沈湛看去,见他无甚迷惑,才又悄悄松了口气。原是那日在柳疏星抓那布条时,还抓了几根半截的丝绦,那编织的伎俩,像是那人惯用的,心下大惊藏起丝绦不说,便想着如何转移世人目光,推个替罪羊出来掩下此事。却不想如此顺方便查出了这个宫人,查证下来,那阿然还真是他杀的,至于他背后的人,倒是咬死不说,柳疏星没法确认是不是那人教唆,只好先推了人出来,威胁利诱几番让他教唆了茜贵姬这才安了心,至于谁又在那阿然握着的拳头中塞入了谗谄皇后的布条,柳疏星表示,可不关她的事了。
“你放屁!”那茜贵姬不知何时已经吐出来口中的布条,那宫人话刚落音便迫不及待朝着他开口便骂,目眦尽裂,口出污言,听得坐着的妃嫔各各都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