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晓英点点头,笑着说:“爹,我前面表过态了,大是大非面前,我全听文归和大哥,另有文来的,能帮上忙的,我极力而为。总归一句话,这个家的大小事件,我不得不主动参与。”
爹交代说。
文归点点头,说,黉舍有个同事,叫崔志斌,他哥哥就在乡当局事情,这事我会跟他提一提的。
“干!”一家人举杯,一口气喝干。
“爹,放心,只要我还活着,这事必然要办成!娘当年就是因为没钱治病才走的,我穷怕了,与其穷死,不如奋力一搏,工夫不负故意人的。”李文归慷慨激昂地说。
“老迈,你不善言辞,就听老三安排,能着力的着力,能帮手的帮手。不过话说在前头,亲兄弟明算账,这活可不白干!等买卖胜利了,你们要有福共享有难同当,记着了?”
李文归看了一眼老婆,鼻子一酸,泪花四溅。
“晓得晓得。都是一家人,怎说两家话?见外了!”李文归说。
弟兄仨坐好,爹拿出他常日舍不得喝的粮食酒,放在桌上,说:“明天都在,每人喝上两杯,平时各忙各的日子,聚少离多。特别文来,住在黉舍,家里的事,几近忘光了。”
爹举杯,说:“来,爹提一杯,但愿此后的日子里,你们弟兄多一分了解,少一分抱怨,天可塌地可裂,兄弟豪情不能断,只要我另有一口气,你们要和和蔼气,永不分离!”
几人转头,她的眼睛红红的,仿佛刚哭过一样。
女人走了,爹感慨地说:“你们都看到了?一个外姓女子,李家的儿媳妇,都能做到如此,何况你们呢?都坐,饭就好了。”
“爹,大哥,文来,刚才的谈天我都听到了,感谢你们。我是一个外姓人,但也是李家明媒正娶的儿媳妇,今后,这个家的风风雨雨,跟我郭晓英息息相干。你们去那里,我跟到那里,你们做甚么,我拼尽尽力支撑!”
爹问:“文来,你是教员,关于土豆订价的事,你如何看?”
“爹,我们都是一家人,我支撑老三!”是老迈。
这时,门帘翻开了,老婆郭晓英出去了。
“说得对,这事文归你看着定,掌控好度,让大师都有钱赚。”爹叮嘱说。
老四说:“爹,这市场行情我还不太懂。我听二哥说了,既然利润丰富,无妨多加一点,大师都有钱赚,如许将来的门路会越走越宽。但同时,不能太高了,一高会出事,坏了同业端方,这不好!”
“来,爹,大师再喝一杯。这杯酒,祝您安康长命,做好后代们的放心石!”李文归举起酒杯说。
“其他筹办事情,比如买秤,找人,找车,定工价,寻求合股人,这些都是大事,你们三个私底下好好筹议一下,着力的着力,出主张的出主张。总之,要持续推动,不能磨磨蹭蹭,眼看着土豆就要开挖了,万不成迟误!”
爹说,文来是教员,能够通过人脉联络一下乡里的干部,看能不能支撑一下这事。高价收买土豆,增加农夫支出,动员乡亲致富,我想,他们会大加赞美的。
“爹,我尽力支撑,这对李家来讲,是一件大事,光宗耀祖的事,财神爷都上门了,为啥要打发他走?傻子才这么做呢!”老四李文来讲。
“好!干杯,祝爹安康欢愉,指导李家英勇向前!”老四说。
眼下,赢利的买卖来了,三个男人汉,何愁干不成一件大事?桃园三结义,从一无统统,不也建功立业,给先人留下了可歌可泣的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