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歌重获霍擎的宠嬖,现在天然是用尽体例要木胡蝶难受,软软添了一句,“趁便把木女人的指甲也掀了去吧,莲花天然不能普通大小,行走滴血,方有莲花满池步步香的气象。”
木胡蝶的肚脐上,还放着一块厚重的猪油,那猪油被木胡蝶的体暖和汗水熔化,油渐渐地顺着她的腰滑落下去,正落鄙人方一个火盆内里。
拔掉指甲的刹时,木胡蝶尖叫一声,终因而疼晕了畴昔,而触及火苗的刹时,却又复苏了过来。
薛子歌靠在霍擎的怀里,甜腻腻地说了句:“现在方得见步生莲气象,妾身谢过大将军了。”
霍擎一把揽过薛子歌的腰,朗声一笑,薛子歌跌在霍擎的腿上,抬起手来悄悄在霍擎的胸膛上抚摩了一把。
“密郎,我只愿同你在一起,旁的……我都不求……”
萧密在那边跪了好久,任是谁劝也不出声不肯动,最后还是有个小丫环跑去找了城欢,城欢跌在萧密面前,红着眼睛去扶他的胳膊。
她不敢挣扎,也有力挣扎,冒死地向后仰着头,汗水已经把她的头发尽数打湿,猪油化开滴落火盆当中,熊熊火焰舔舐着她腰上细嫩的肌肤。
“大将军,我……”木胡蝶喊哑了嗓子,出了很多汗却没有喝上一口水,现在一说话,声音刺耳得像是用钝了的刀子剐蹭着人的耳膜。
霍擎扬手,并未多言,明显是允了。
薛子歌如同一个得了糖果的孩童一样拍动手笑了出来,收回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却和她眼神中的狠戾神采非常反面。
而真正的于倾乐,现在却在霍擎的府上苟延残喘。
刻好了莲花,霍擎便让人把木胡蝶的双手吊在了一个铁环上,铁环穿在一根杆子上,又用一根绳索栓在上头,别的一根绳索则紧紧地系在了她的腰间。
木胡蝶收回的尖叫声几近能掀翻全部屋顶,霍擎乃至没有让人把她放下来,就这么直接开端剜起她脚下的肉来。
木胡蝶的腰如同一尾鱼一样跳了起来,但是下一秒,五根银针就齐齐钻进了她的身材内里。
“你就那么喜好阿谁于倾乐?”萧迢本欲家法服侍萧密,终是寂然一叹,问了他一句。
霍擎正揽着薛子歌,看着面前这一番“美景”。
“一味凉茶木胡蝶,既是凉茶,那留着双足也没有甚么用了,”霍擎招手叮咛中间的人上前,“在木胡蝶的脚底刻下一朵莲花来。”
“你若喜好,叫她日日走给你看。”霍擎抬手,在薛子歌的腰间摸了一把。
“拖下去吧,别让她死了。”霍擎扬手,眸中不带半分感情。
银针和火盆都被撤掉,一大块洁白的布被铺在了地上,两个侍卫在前头扯着绳索,木胡蝶脚上剧痛,却也只能被拖着一步一步往前走,鲜血凝成的莲花被雕刻在了白布上头,星星点点的血迹装点在其旁,万般美好,万般瘆人。
很少有人晓得,霍擎的府邸下头,有他本身的一个牢室,内里各种刑具齐备,虽不如大理寺花腔繁多,却样样都是佳构。
火苗的滋啦声现在成为薛子歌耳中最美的伴奏,她勾唇含笑,眸子里头倒映着那一盆火,“不知大将军想不想看看真正的步步生莲?”
谁也不晓得木胡蝶唇齿张张合合,唱得恰是这一支歌。
“才子袅娜起,步步生莲花。”薛子歌伸出舌头,舔了舔本身的唇角,像极了一只嗜血的妖精,“一则衰弱,二则……如果木女人走起来脚下带血,岂不就像极了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