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和火盆都被撤掉,一大块洁白的布被铺在了地上,两个侍卫在前头扯着绳索,木胡蝶脚上剧痛,却也只能被拖着一步一步往前走,鲜血凝成的莲花被雕刻在了白布上头,星星点点的血迹装点在其旁,万般美好,万般瘆人。
霍擎此人,睚眦必报,木胡蝶此番吃里扒外,霍擎如何会不狠狠抨击她。
薛子歌偏头看向木胡蝶,满眸的幸灾乐祸。
“一味凉茶木胡蝶,既是凉茶,那留着双足也没有甚么用了,”霍擎招手叮咛中间的人上前,“在木胡蝶的脚底刻下一朵莲花来。”
木胡蝶浑身是汗,红妆班驳,薛子歌却软在霍擎的怀里,以唇为媒,将甜甜的冰块渐渐渡进了霍擎口中。
薛子歌弯唇一笑,抱着霍擎的胳膊如同一个天真的孩童,“久闻这木女大家如其名,脚步轻巧如胡蝶攀飞,步步生莲。”
“梧桐醒,竹食清,澧泉水儿好洁净,凰羽若星,四散飘零,凤舞九天闻其鸣。”
“大将军,我……”木胡蝶喊哑了嗓子,出了很多汗却没有喝上一口水,现在一说话,声音刺耳得像是用钝了的刀子剐蹭着人的耳膜。
而真正的于倾乐,现在却在霍擎的府上苟延残喘。
薛子歌如同一个得了糖果的孩童一样拍动手笑了出来,收回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却和她眼神中的狠戾神采非常反面。
木胡蝶现在已经到了本身的顶点,顿时就要对峙不住,但是往上有银针,往下有火盆,进退两难,腹背受敌。
刻好了莲花,霍擎便让人把木胡蝶的双手吊在了一个铁环上,铁环穿在一根杆子上,又用一根绳索栓在上头,别的一根绳索则紧紧地系在了她的腰间。
“密郎,我只愿同你在一起,旁的……我都不求……”
霍擎一把揽过薛子歌的腰,朗声一笑,薛子歌跌在霍擎的腿上,抬起手来悄悄在霍擎的胸膛上抚摩了一把。
萧密跪了这么久,身子都生硬了,就着城欢的手起了身,转了转生硬的眼睛,垂眸低声道:“归去吧,我会给你一个说法的。”
“你若喜好,叫她日日走给你看。”霍擎抬手,在薛子歌的腰间摸了一把。
很少有人晓得,霍擎的府邸下头,有他本身的一个牢室,内里各种刑具齐备,虽不如大理寺花腔繁多,却样样都是佳构。
“为父从没有将阿谁甚么城欢放在眼里,密儿,你若当真喜好阿谁于倾乐,便不该用这个城欢当作替人,更不该该把你的惭愧赔偿在城欢身上,婚姻大事不是儿戏,等你考虑好了,再来同为父说吧。”萧迢起家,再未多言。
“这就是你叛变本将的了局!”霍擎眸中寒光一闪,狠戾的话语吓了木胡蝶一跳,身子一软便被那火苗灼烧了一下,后腰处的肉被火舌一舔,收回吱啦啦的声响。
第101章 才子步步生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