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究竟就是,在这件事上梦寒实在低估了齐遥清的气愤程度,也高估了齐萧肃的智商。齐遥清底子就是做好跟父亲撕破脸的筹办去的,而齐萧肃也压根就没顾忌到这会儿跟他叫板、乃至被他砸伤头的儿子将是将来的雍王妃。
“少……少爷,我们还是快出来吧,奴婢帮您措置下伤口,如果传染可就糟了。”待稍稍平静些,梦寒从速引着齐遥清往院里走去,还不忘顺手关上大门谢客。
如许一来,碍眼的嫡次子没了,齐皓远世子的位子也就坐稳了。而齐遥清嫁到雍王府后定然过不了甚么好日子,届时雍王迁怒,他自顾不暇,看他还如何持续放肆。
见他返来,梦寒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道:“少爷您可算返来了,方才朱少爷来了,正在前厅等……天哪!少爷您的额头如何了!”
“遥清啊,真不是母亲说你,你顿时都是要出嫁的人了,怎的还这么不知收敛呢!你瞧瞧,全部国公府都在忙前忙后的替你筹办嫁奁,你倒好,不想着为国公府着力也就算了,整日里尽想着瞎混,还把本身弄成这么个吓人模样,让我们国公府的脸面往哪儿搁!”
不过眨眨眼,朱耀紫俄然一下枪弹坐起来,问齐遥清:“对了对了,你还没说呢,额头上这么大个洞到底是谁给你弄的?我猜赵氏阿谁女人固然蠢了点,但还不至于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你过不去吧。”
眼看日上中天了少爷还没返来,梦寒心中担忧却说不出口,只能一再欣喜本身少爷固然心中有气却不是个没分寸的。何况少爷再如何说都是老爷的亲生儿子,顿时又要嫁与雍王为妻,老爷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看在雍王的面子上也应当不会伤了少爷吧。
只留下赵氏说了一半的话堵在嘴里,持续说也不是,咽归去也不是,眼睛眨巴眨巴半天,这才反应过来豪情本身方才说的那么多话都被他当作闲谈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常日里他表示出的沉默寡言只因不肯掺杂这些内宅琐事罢了,现在赵氏和她的好女儿这般“宠遇”本身,若再不有点反应只怕这全部国公府都要忘了他们另有如许一名主子了!
这么多年来,他的抗议齐遥清听的耳朵都起茧了,因而头也不抬的回敬道:“嘁,不叫猪腰那叫甚么?朱耀紫?还是朱公子?难不成朱少爷?这不都一个样么。”
齐遥朝晨在她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晓得她这是要发难了。先是“出嫁”,又是“嫁奁”,最后再还来个“尽想着瞎混”,看来赵氏本日是铁了心要看他的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