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是真的……体贴本身。
他顿时发笑,本觉得成大事者不拘末节,却未曾想魏延曦看似冷酷的脾气里竟然另有这么详确入微的一面。
这也不怪魏延曦,毕竟不管是谁得知本身捧在手心的宝贝被人暗下毒手时都不会好受,特别这动手之人还尚未被找出,埋没在王府后院中。
一听这话魏延曦急了,想都不想便拉住他的手将他一把扯进怀里狠狠抱紧:“你都不晓得,我一进门瞥见你昏在软榻上的模样整小我都要疯了!那神采惨白的,嘴角另有血丝,当真是吓坏我了,恨不能替你受过。”
而就在方才,他说:“非论结局如何,臣甘心一试。”
“遥清……”闻声他的回应,魏延曦紧接着又唤了一声,似是自言自语道:“你当日……在院里晕倒,是不是也因为樟脑?都怨我,当时逞一时意气,竟然就这么忽视了……”
“若真伤及性命那还了得!”
魏延曦怔住了,齐遥清这是在做甚么,在……吻他?
魏延曦的好,魏延曦的体贴,魏延曦的喜好,乃至他的霸道与专断,齐遥清全数都感觉难能宝贵。世人老是庸人自扰,为了些底子就没产生的事瞻前顾后,踌躇不决,却不知只要真正尝试过了,才有资格说对与错。
而眼下,魏延曦听完沉默了好久,将头埋得更深了些,哑着嗓音低声道:“遥清,今后有甚么事都奉告我,不管好与坏,我陪你一同分担。”
眼下,齐遥清看魏延曦这副到处为本身考虑的模样,心没出处的软下几分,有一种奇特的感受伸展满身,呼之欲出却又一下子不知该如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