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
想明白这点,薛含雪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惊骇的望着魏延曦一张面无神采的脸。
薛含雪痴愣的望着魏延曦,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现在神情冷酷,目光狠厉,俯视着薛含雪,眼里像含了把利剑似的想要剖开她的胸腔,把她的心脏拽出来捏在手上衡量衡量。
“王爷,王爷!妾身知错了,妾身真的知错了,王爷求求您,不要送妾身归去,不要啊……”
“樟脑……另有断肠草……”薛含雪趴在地上听到这两样东西,口中喃喃念着,一时候竟连坐起来都忘了。
薛含雪提完本身的要求后沉默了好久,见魏延曦一点答复的迹象都没有,她吞了吞口水,惴惴的道:“王爷,妾身……从没有在王妃的炊事里下过甚么樟脑和断肠草,也没有杀了秦妈,妾身所做的只是让秦妈每隔一段时候便寻个机遇悄悄在王妃屋里的香炉里添些……添些五石散罢了。”
“因为甚么?”魏延曦面无神采的诘问。
想明白这些,薛含雪咬了咬牙,把心一横,终究开了口。
五石散是甚么他并不陌生,之前带兵兵戈时曾听基层的兵士们提到过。那是虎帐里屡禁不止的,能麻痹人神经,令人奋发,起到临时止痛感化的禁药。这类东西初度只需服用一点便可消弭统统痛觉,乃至能让人在极短的时候里一下子振抖擞精力来,哪怕身中数刀的重伤兵士都能一下子站起来持续上阵杀敌,直至血枯。
魏延曦的声音实在并不响,但这三个字落在薛含雪耳朵里却像雷霆贯耳。她这下完整有力的瘫在了地上。
“齐……遥……清!”
薛含雪死死攥住拳头,咬牙切齿的从喉咙中低喊出齐遥清的名字,眼中深浓的恨意遮也遮不去。
这点薛含雪还真没想到!
魏延曦一脚把她踹开,冷声诘责:“你还敢说你没有害过人?倘若不是你,呈现在王妃炊事里的樟脑该如何解释,昨日茶里的断肠草该如何解释,秦妈的死又该如何解释?你这个蛇蝎妇人,若非发明得早,只怕这会儿死的就不但是秦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