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含雪提完本身的要求后沉默了好久,见魏延曦一点答复的迹象都没有,她吞了吞口水,惴惴的道:“王爷,妾身……从没有在王妃的炊事里下过甚么樟脑和断肠草,也没有杀了秦妈,妾身所做的只是让秦妈每隔一段时候便寻个机遇悄悄在王妃屋里的香炉里添些……添些五石散罢了。”
想明白这些,薛含雪咬了咬牙,把心一横,终究开了口。
而王爷现在仿佛……思疑这统统都是她干的!
五石散是甚么他并不陌生,之前带兵兵戈时曾听基层的兵士们提到过。那是虎帐里屡禁不止的,能麻痹人神经,令人奋发,起到临时止痛感化的禁药。这类东西初度只需服用一点便可消弭统统痛觉,乃至能让人在极短的时候里一下子振抖擞精力来,哪怕身中数刀的重伤兵士都能一下子站起来持续上阵杀敌,直至血枯。
薛含雪痴愣的望着魏延曦,一点反应都没有。
“混账东西!”
他现在神情冷酷,目光狠厉,俯视着薛含雪,眼里像含了把利剑似的想要剖开她的胸腔,把她的心脏拽出来捏在手上衡量衡量。
在他强大的压迫力下,薛含雪乃至不敢正眼看他。她目光躲躲闪闪的,脸涨的通红却还涓滴不觉,只口中碎碎念着:“王爷,不是妾身,真的不是妾身,您信赖妾身啊……”
“樟脑……另有断肠草……”薛含雪趴在地上听到这两样东西,口中喃喃念着,一时候竟连坐起来都忘了。
她确切留了秦妈这么一个眼线在王妃院里,也确切跟秦妈在暗里里有些见不得人的买卖,不过樟脑和断肠草是如何回事她是真的不晓得,秦妈到底为甚么死她也一点眉目都没有,她不明白事情究竟出了甚么不对,会莫名其妙的跟她扯上干系。